“實不相瞞,呂布也是玉真門下。”呂布的目光有點失落,“我乃玉真子恩師的關門弟子,曾於太行山的某處高峰得恩師傳授絕技。唉,想起出山之時的意氣風發,如今卻落到如此地步,已無面目再見恩師啊!”
史辛吃了一驚,“呂……呂將軍竟也是玉真門下這……”驚詫之間竟一時不知如何措辭。
隔了一會,見呂布一臉頹然,只好安慰道,“呂將軍天縱奇才,說不定以後會恢復功力呢,不必如此悲觀。”
呂布苦笑著搖了搖頭,“我經脈盡斷,不死已是奇蹟,還怎麼會恢復功力此事不提也罷,我這番前來,是想跟你確認一下玉真令的下落。”
“我下山之時,恩師除吩咐我萬事小心之外,還派我完成一件師門重任,那就是找回玉真令。這塊令牌是恩師年輕時送給桓帝的一塊重要信物,世上只有一塊,見令牌如見玉真本人,可號令玉真門下所有弟子。恩師怕有人取得玉真令做壞事,影響本門聲譽,因此必須取回。”
“我一向知道你帳下的趙雲和張繡也屬玉真門下,我曾經暗中調查過很久,發現他們跟童淵李彥兩位師兄刻意切斷聯絡,我不知其故,因此也不敢輕易相認,此事便耽擱了下來。到未央宮一戰,兩位師兄不顧安危從董卓手下救了我,我這才算第一次知道他們的份。但兩位師兄始終沒跟我相認,聯絡到他們跟袁紹的關係,我也終於明白,玉真令很有可能在袁紹手中,師兄們不與我等相認,就是想瞞過袁紹,不讓他透過玉真令控制我們。”
“昨晚經你一說,我更加肯定玉真令為袁紹所取。如今呂布功力盡失,再無爭鬥之心。本
該退隱山林,不問世事,奈何師門重託,不敢或忘,也只有完成這個任務,才算對得起恩師的一番栽培。如今兩位師兄受人掣肘,趙雲張繡未完全成長,更因為玉真令的存在而變得束手束腳。因此我想請史教主幫個忙,幫我取回玉真令。到時玉真門下必定感激不盡!”
史辛大義凜然道:“不消呂將軍吩咐,史辛本就義不容辭。”
呂布大喜,真誠地拱手道:“多謝!”
“呂將軍,恕我直言。其實以令師玉真子的本事,只要他肯出手,玉真令自然手到擒來,何必大費周章呢?”
“史教主有所不知,恩師他雲遊四海,早已不問世事。更何況玉真令乃他親授之物,他自重份,豈有親自取回之理,傳出去豈不是顏面盡失其實取回玉真令是他老人家為本門的年輕一輩著想,不想我們被一件無關緊要的物事掣肘,對恩師的意義反而不大。”
史辛點頭道:“確實如此!”
“史教主放心,呂布雖然已成廢人,但並非一無是處。除了讓陳宮和高順加入聖教外,我還會將本門最高深,威力最強的玉真心法授予趙雲,讓本門發揚光大的同時,也讓史教主再得一得力助手。還有,呂布的眼光還在,如果聖教用得著的地方,呂布也在所不辭。”
史辛大喜,傻笑道,“那……那怎麼好意思啊,哈哈!”隨後又覥著臉道,“那何不也指點指點張繡我看他的天分也很高啊。”那嘴臉像極了一個貪心的財主。
轉念又想:怪不得趙雲和張繡顯示的內功是玉真心法殘篇,原來全篇是後面創作出來的。正如呂布所講,他的眼光仍在,到時在聖教出任個教頭之類的,發揮餘,定能讓士兵的總體水平得到大大提升。
呂布早就知道他的為人,對他的表現不以為忤,微笑道:“他們如今所學的玉真心法傳自童淵師兄,但那是恩師年輕時所創。呂布學的是恩師改良後的玉真心法,自然比之前強了許多。但有一個限制,必須是擁有至少兩把攻擊型脈器的脈師才能修煉,因此張繡沒有這個資格。”
“哦?還有這種事”
“不錯,因此本門只有恩師,我,還有趙雲才能修煉本心法。而且這只是先天條件,還得視乎趙雲其他後天條件才能最終決定。”
史辛暗自思忖:後天條件,應該就是攻擊防禦等基本屬和某些專業屬了,這倒不需要太擔心,都說是後天條件了,只要著手加強就肯定能達到要求,時間問題罷了。唉,可惜我只有一把攻擊型脈器,否則求著呂布授我玉真心法,豈不是打遍天下無敵手
想到這裡,史辛又不免有些失落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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