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和袁紹又在對著話。
“孟德啊,你們隊輸了,你覺得怎麼樣?”袁紹幸災樂禍地笑著,滿以為曹會大發雷霆。
誰知曹爽朗一笑,“勝負乃兵家常事,比賽嘛,有勝就有敗。本初啊,我們陳留曹家隊輸給的可是贏過江東隊的幾個人啊,你的隊伍打贏了江東隊再來笑話我吧。”
袁紹被曹懟得無話可說,望著曹大笑著離開的影,他咬著牙暗暗發誓:如果比賽中遇到江東隊,拼死都要贏了他們,一雪前恥。
“你們贏不了的,死心吧!”孫堅冷笑著的聲音從袁紹邊響起。他昨天被呂布打傷,臉色有些蒼白。他又冷冷瞥了一眼袁紹,揚長而去,根本不留給袁紹任何分辯的機會。
袁紹氣得咬牙切齒,“曹,孫堅,我會將你們一一打敗,然後把你們通通綁起來,被我羞辱十天十夜。就算在比賽場上不行,在真正的戰場上一定是這樣的。你們好好看著吧。”
當史辛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躺在聖教小花園的上。他大腿受了重傷,失血有點多,其餘並無異樣。
葛洪在旁邊照顧他。說是照顧,這小子雙目半閉,頭像啄米的雞一樣,頻頻下點,打著瞌睡。
史辛莞爾,用手拍拍他,輕聲叫道:“洪兒,你怎麼進來的?周泰的傷怎麼樣?”
葛洪一個激靈,隨後撓撓頭,被人發現自己打瞌睡,多少都有點尷尬。
“大師叔醒了。”葛洪打著哈哈,“我都說了你沒事了,二師叔非要我來看著你,分明就是不相信我一含苞散的厲害。”
史辛剛醒來,頭腦有些迷糊,“什麼一,什麼含包,就散了?”
“是一含苞散,居家旅行必備良藥。這種藥是用七種不同……”
“什麼?你竟然餵我吃毒藥你,你……我掐死你!”史辛臉色大變,騰地坐了起來,伸手掐住了葛洪的脖子。
“咳咳,大師叔你放手,難道連你也不信我嗎?我這是療傷良藥,何來毒藥一說咳咳……放手……”
聽到這裡,史辛這才從震驚之中回到現實,一臉狐疑地放開了葛洪。
葛洪伸長了脖子左右扭動,臉色有點蒼白。
“叫什麼名字不好,竟然叫一含苞散。真是……”
“我就不明白了,這個名字有什麼不妥?你看看你的傷口……”葛洪不服氣,拉開了蓋在史辛上的那張被子。
史辛定睛一看,頓時笑逐顏開。大腿掉了的那一大塊,已經完整無缺地長了回來,新長出來的面板更加細膩,就像換了一層皮似的。
“師侄,不錯啊,是師叔錯怪了你。對了,你這藥名如此古怪,怎麼以前沒聽你說過?有了它,我們以後受傷都不用怕了。”
“這個藥是可遇不可求的,而且暫時只能是你服用。”葛洪沒好氣地介紹著一含苞散的使用要求。
“原來只有擁有恢復脈器的人才能用……對了,你還
沒告訴我周泰怎麼樣呢!”
“唉……”葛洪學著大人的樣子,長嘆一口氣,“他就麻煩許多了。典韋那一戟確實驚人,饒是周叔叔的銅皮鐵骨,也經受重創。要是換做你,嘿嘿……可能早就穿體而過啦。周叔叔現在就躺在隔壁,我們過去看看他吧。”
周泰閉著眼睛躺在上,臉如金紙,非常憔悴。董奉在邊照顧著,雷剛和張寧分站他兩旁,不時地探頭張望。相比雷剛這種鐵漢,一向膽小的張寧關心則亂,此時已是哭得梨花帶雨,不時伸手擦掉臉上的淚水。舊的擦去,新的又湧了出來,衣袖已經溼了一大片。
史辛拍拍張寧的肩膀,吩咐道:“你在這裡也沒用,要不先下去休息一下”
張寧倔強地搖搖頭,錯把史辛讓了進去,但說什麼也不肯回房休息。
史辛知道勸不動,也就作罷。
“師父,周泰傷勢怎麼樣?”
“辛兒來了。我給他吃了安神助眠的藥物,所以暫時尚在沉睡當中。唉,命雖無大礙,但他在重傷之下仍然堅持與典韋扭打,使得傷口進一步撕裂。恐怕……至少要將養個一兩個月啊。比賽的話……唉,我看是不可能了!”
“比賽不重要,周泰的安危最重要。師父,我看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