遙想當日冒犯師姐,若非自己體質特殊,長得又帥,搞不好真會被師姐殺掉。
這個女人身上看起來有大秘密,但某種程度說,又非常坦率。
江塵內心慌的不行,表情鎮定的一批。
“……雖說張家公子不是什麼好人,但也沒到殺人的地步吧?”
崔有容平靜道:
“也沒有別的太好的辦法,我祖母如果來了百草園,跟我娘肯定不對付,很難收場。
我娘畢竟是皇族,若是跟掌控軍器監的本家再鬧翻,皇帝也會有意見的。”
江塵心想,這皇帝活得也太卑微了,連個軍器監都掌控不了。
“可是殺死張家公子,一旦留下證據,事情不是更難收場嗎?”
“無月不會留下任何證據。”
“你不懂,證據是可以人為製造的,在我的故鄉,還有人拿一包洗衣服用的清潔粉當製毒的證據,去攻打一個國家呢。”
崔有容微微一怔,她從未聽過大唐周邊國家有這種離奇的事。
“我不管,我只要與你在一起……阻撓我們的人都可以殺掉。”
說著,輕手撫摸著江塵的後頸。
手很軟,也很滑,但江塵始終繃著身子,隱約察覺到一絲病嬌的氣息。
這時,無月回來了,頭帶與面紗外的臉色有些蒼白。
崔有容隨即起身。
無月與之耳語幾句,便盤膝坐在池邊的黑石上。
崔有容徐徐蹙眉。
江塵一句話也沒聽見,慌的不行,乾脆直接問無月:
“你殺了張家公子了?”
“還沒。”
一向冰冷、機械的語氣略顯虛弱。
崔有容忽然對江塵道:
“我出去一趟,無月在這陪著你。”
“別去殺人了,張公子的事交給我好了,不過八品儒師,我能應付。”
“好。”
江塵一愣。
她就這麼隨便答應了?
難道說,無月剛才出去,並不是去殺張公子,而是有別的秘密任務。
江塵看了眼無月,第一次看到這個日本女人在盤膝修養,故意說她:
“你身上有血的味道。”
“月事來了。”
修真者也會來例假?不按套路出牌啊,這一家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