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報復立即就來了。
人家七十週年慶,你丫來踢館,現在不死都難了。
韓子軒似乎已經預料到本草堂內,那些忙碌著的工作人員,恨不得拿刀砍死自己。
果然,就在下一秒,一個慍怒的聲音自人群中傳了出來:“誰那麼大膽子,敢在我家醫館面前猖狂。”
隨著這個聲音響起,人群直覺向兩邊讓開一條道來。
這是一個穿著漢服的女子大步而來,手中切藥的刀。
看來人,看仔細一邊便認出來,這是徐有容。
看到來人,人群中立即咋開了鍋。
“什麼人啊,這是,竟然敢在本草堂門前撒野。”
“這下好了,徐小神醫一來,他不死都難了。”
“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子,竟然口出狂言,現在怎麼不敢吱聲了,估摸著,不敢再說第二次來踢館了。”
韓子軒見是老熟人,也沒有急著解釋,反倒是從容的回答道:“我。”
當徐有容看到說的人後,
俏臉頓時變得難看起來,
身體不由向後退了幾步:“怎麼會是你?你來踢館,分明是欺負人嘛。”
這時,幾個拿著武器的漢服男女隨之來到徐有容跟前,
看到踢館的只有韓子軒和唐雨兒後,
無不的嘲諷笑了起來。
“小姐,要不要我們把這臭小子給廢了。”
一個束著丸子頭的青年,舔狗般討好著徐有容。
上一次,給文家小孫女治病時,這傢伙將徐家的顏面如數盡掃。
當時見他有些本事,便想交好他。
沒想到這傢伙不識好歹,讓自己給她免費當小工。
這明顯就是不把徐家面子放在眼裡,
此刻他更是無恥,竟然在本草堂七十週年慶時,來搗亂。
是可忍姑奶奶不可忍。
“正好,偷竊我徐家醫術之人,讓他永遠也行不了醫。”
徐有容刻意將行不了醫說得重了一些,
言外之意,
就是讓店裡的夥計,將韓子軒雙手廢了。
作為一個醫者,沒有雙手,還怎麼給病人把脈,看病。
看到圍攏過來的本草堂眾人,
楊雨兒一臉期待,
她十分想要看看韓子軒被收拾是什麼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