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就不睦？”
趙林聽他話裡有話，繼續問道。
“我聽前任傳功師兄說過一件事，也不知是真是假。”
董令成端起酒杯，擋在嘴前，“三位掌院年輕時共同追求過一名女修，所以……你懂的。”
趙林一愣，沒想到還有這種事。
不過仔細想來，其實也正常，他剛才留意過，在場的女弟子只佔兩成半左右，這意味著至少有六成的男弟子找不到道侶。
遇見相貌資質出色的女修，三位掌院同時看上也屬正常。
“最後怎麼樣，誰得手了？”
“誰也沒成。”
董令成抿了口酒，跟著說了一句：“那位女修現在是紫府境後期，擔任宗門級長老，掌管靈植一脈。”
……
宴後，湖邊宅院。
“演法會一共兩天，第一天演練道藝，第二天鬥法。”
周洪方沒讓弟子們回去休息，而是陰沉著臉站在院子中央，兩條眉毛斜立而起。
“本來鬥法只是切磋，勝負也無傷大雅，但是老夫今天得知了一件事，有些人太不講規矩了！”
弟子們相互看了一眼，心頭都是一緊。
掌院平日總是笑呵呵的，不輕易動氣，更不會如這般疾言令色，卻不知是什麼事情惹得他如此大怒。
聽到鬥法兩個字，趙林心中一動。
演法會的目的是展示道藝，為了增加觀賞性，三家靈道院每次都會在演法結束之後各挑兩名法術厲害的弟子鬥法比試。
隨著時間的推移，鬥法漸漸成了重頭戲。
文無第一，武無第二，展示道藝哪有鬥法精彩？
趙林在得知鬥法的時候很是心動，有心想憑藉自己武修的戰力賺取善功獎勵。
不過詢問傳功長老才知道，鬥法主要比試法術，武修加入有作弊之嫌，所以靈道院選了兩位修道三年的弟子出場。
只聽周洪方繼續說道：“我剛才在晚宴上了解到，聚炎州靈道院鬥法的弟子裡有一名劍修，西牛州有一名體修！”
嘶……
現場響起一片吸氣聲。
弟子們均想：怪不得掌院生這麼大氣，那兩個靈道院簡直不講規矩！
修道一途，講究循序漸進，但有三類修士與眾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