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維翰笑了,王幼平也笑了。±小說,張維翰說:“看韓司令說的,你們這麼辛苦,功勞這麼大,歇兩天也是應該的。探探親,處理一下家務事,哪會長什麼贅肉啊?”
王幼平也說:“韓司令呀,歇不兩天就來請纓,這是戰士們的主意啊,還是你的主意啊!?”
聽到了這些話,韓行的心裡就有點兒煩:“別一口一個司令的,我哪是什麼司令,說白了吧,也就是一個普通的戰士。部隊我都交上去了,一個人吃飽了,全家不餓,落得個清靜。他們請戰,也是先叫我來問問,要不一下子都來了,屋子裡都盛不下,免得領導煩。”
張維翰和王幼平對視了一下,張維翰然後對韓行說:“韓司令呀,你又有什麼高見?”
韓行說:“別叫我司令司令的,我不是什麼司令。”
張維翰也執拗地說:“叫順了口了,改不過來啦!再說,叫你個司令你又怕啥,英雄不問出處,你的官帽子太多了,多一頂也壓不著。”
韓行見張維翰既然這麼“賴皮”,也不好再說什麼,就把茌平縣危急的情況一五一十地對張維翰和王幼平說了。
張維翰聽完了韓行的話,又看了王幼平一眼,對韓行說:“真是秀才不出門,便知天下事。茌平縣的這些情況,你好像比我們還了解,你是怎麼知道的?”
韓行心話,我是過來人,什麼情況透過電腦不瞭解啊,但是這些話對張維翰沒法說,只是說:“你剛才說了,我有這麼些的官帽子,戴都戴不過來了,哪一個給我透露一點兒訊息,也就成了訊息通了。”
張維翰看了一眼王幼平,對韓行說:“茌平縣的情況確實嚴重,我們正考慮著怎樣對這些頑固派進行反擊呢!如果不打退這些頑固派的進攻,根據地就太被動了。軍分割槽的劉致遠司令員,帶著分割槽的主力團,正在想辦法呢?”
韓行一見機會來了,趕緊插嘴說:“劉致遠是老夥計了,我是不是也帶領著一支部隊,上去幫一下忙啊!”
“準備帶哪支部隊?”張維翰問。
“當然是警衛營啊,帶著順手。”
張維翰點了點頭,然後看著王幼平,爭取王幼平的意見。
王幼平點了點頭說:“正好,劉致遠帶著分割槽的主力團,你再帶著新8旅的警衛營,兩股部隊合兵一處,那勝利的把握就更大了。我同意——”
張維翰也點了點頭說:“我也同意,新8旅再研究一下,馬上就下命令。”
王幼平囑咐韓行說:“打完了這一仗,也別慌著回來,看看茌平根據地還有什麼工業上的事情。你這個工業局長,得好好地發揮一下你的作用啊。”
韓行高興了,馬上站起來,打了一個軍禮,回答了一聲:“是!”
命令很快下來了,讓韓行帶著警衛營,速速到茌南根據地,幫著劉致遠打垮頑固派,收回他們佔領的根據地,瓦解敵人的蠶食政策。
部隊也不用動員,立刻拿上武器,挎上揹包傍黑天就出發。從冠縣桑阿鎮一直往東,貼著聊城的南邊,陽穀的北邊一路東行,行進了50公里,很快就進入了茌南根據地的中心,大白莊。
這時候,天已經是黎明前的黑暗了,青春一路走來,揚起頭輕輕地微笑,沐一路黑暗中的鬼魅,行走之際,摘取枝端幾片綠葉,輕嗅芬芳,展開一絲微笑,心靈受到浣洗,越發奪目璀璨,清澈明麗,
看千軍萬馬奔湧,看遍世間兒女快意恩仇,然後撥動柔軟的心境,讓靈魂的振顫,讓思想馳騁乾坤,讓熱淚織成狂風,好不逍遙自在。
太陽對大地的熱愛,灑下了一縷縷溫暖的光輝。月亮對黑夜的熱愛,就為靜夜披上一套柔和的銀裝。清風對流雲的熱愛,就輕輕吹動天邊的雲彩。土地對種子的熱愛,就為它提供吸收的養分。小溪對落葉的熱愛,就婉轉優雅的飄落於空中。
八路軍戰士對祖國的熱愛,那就是把自己的生命奉獻出來,為了打敗日本鬼子而奮鬥不息。
東方的太陽開始升了起來,照得大地一片輝煌。
進入了抗日根據地的大白村確實和別的地界不一樣,那裡有民兵聯防隊啊。還沒進村,遠處就有一個民兵拿著槍,槍栓一拉,大喊道:“哪一部分的?站住!”
李大中走在隊伍的最前面,他大聲一叫,恨不能二里地之外都聽到了:“小白啊,連我都不認識了。我是韓司令的隊伍,李大中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