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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有備而來,突然襲擊,身上還帶著具有殺傷性的武器。
被以為志在必得,誰想到被華彬利用一臺路邊的販售機,一瓶酒和幾個打火機就搞定了。
其中兩個先鋒還被他痛毆一頓,而且這看起來並沒有什麼高深的實力,一切都是小人物在逆境中利用急智和勇氣的抗爭。
等到對方回過神,準備組織新一輪的進攻時,一輛警方巡邏車出現了,警笛大作,紅藍雙色的警燈閃爍。
對方瞬間慌了神,有聰明人連忙將手裡的鋼珠槍扔的遠遠的,地上的火苗也漸漸熄滅了,只有兩個先鋒還躺在地上。
“這是怎麼回事兒?”幾名巡警從車上跳了下來,其中一人還配了槍,看了看現場,冷冷的問。
華彬連忙說道:“我不知道怎麼回事兒,他們開車要撞我,還開槍打我。”
“開槍?”幾名警察頓時大吃一驚,那名配槍的警官頓時將手放在槍套上。
車上幾個人也跳了下來,大呼冤枉道:“警官你別聽他胡說,我們可沒搶,也沒打他,是他打我們的,看看地上躺著那倆就是我們的夥伴。”
雙方各執一詞,警察也不是傻子,看了看現場環境,地上還有鋼珠,販售機也被推倒了。
一個警官說道:“自動售貨機有聯動報警裝置,一旦被破壞就會簡訊報警,而且這周邊到處都是監控,你們想胡編造了就行嗎?都給我帶走!”
幾名巡警立刻衝了上來,給所有人都戴上了手銬,同時呼叫了其他巡邏車以及轄區派出所來現場支援。
巡警對這種午夜街頭鬥毆事件最有經驗,看了看現場就基本明白怎麼回事兒了,因為沒有嚴重傷亡,直接帶去轄區派出所處理了。
對方一共有七個人,華彬只有一個人,被左右分開,關押在羈留室內。
今晚正好是指導員花慕藍值夜班,早就接到了通知,心裡多少猜到了是怎麼回事兒。
走過來看了看這些人,問身邊的警員道:“什麼情況?”
“兩夥人打架。”小警員開口就說,輕描淡寫,不以為意。
花慕藍卻瞪起了眼睛,道:“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小警員一愣,這位新來的指導員雖然是個漂亮妞,平時和顏悅色的,但手腕相當的犀利,原來所長那是一方霸主,也不知道被她抓住了什麼把柄,如今都老老實實如貓一樣。
而且聽說她是上級拍下來掛職鍛鍊的,真實職務遠超一個小小的指導員,隨時都會高升。
所以小警員有些害怕,弱弱的重複道:“兩夥人打架。”
花慕藍冷笑一聲,指著裡面的人道:“這七個人算是一夥人,這邊呢?”
小警員看看孤零零的華彬,怎麼也不能被稱為‘一夥’呀?
“照你這麼說,這可真是,單挑就是你挑我們七個,群毆就是我們七個打你一個。”花慕藍諷刺道。
小警員紅著臉低下頭,以往這麼處理問題都習慣了,民間有順口溜說,大蓋帽兩頭翹,吃完原告吃被告。
就是有這樣的人一條臭魚攪合一鍋腥,不問是非黑白,兩頭吃拿卡要的和稀泥。
“把他們七個戴上手銬,分開關押,避免串供。”花慕藍陰沉著臉說道:“至於他,帶到我辦公室,我親自做筆錄。”
“是!”
沒多久,華彬被帶到了花慕藍的辦公室,因為他是受害人,所以不需要兩名以上的警員同時在場。
“坐下吧。”花慕藍淡淡的說,等那警員走後,她關上了房門。
再轉頭,看著華彬一臉委屈,泫然欲泣的撲過來抱住她的腿,哭號道:“陰天大老爺,你可以給我做主呀!”
花慕藍頓時一陣狂暈,戳著他額頭,道:“陰天大老爺?到我這還沒法說理了唄?趕緊給我起來,褲子都快被你拽掉了。”
華彬笑呵呵的站起身,花慕藍盯著他這張陌生的臉,怎麼看都覺得彆扭。
耷拉眉,三角眼,蒜頭鼻,大嘴岔,嘴唇還有些發黑。
“你真是華彬嗎?”花慕藍問道。
華彬張開雙臂,道:“請花指導員驗明正身。”
“我還真得驗一驗。”
花慕藍當仁不讓,直接走過去,解開華彬的褲腰帶,小手直接伸了進去。
華彬直接愣住了,早知道花警官一貫熱情主動,風流不羈,可眼下這裡是派出所,有這麼驗明正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