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慕藍紅著臉,打掉了自己屁股上的大手,沒好氣的瞪著他,道:“屁股還不都一樣……”
“絕對不一樣。”華彬立刻說道:“像你的,豐滿渾圓,挺翹結實,就像一方新磨,每次看到,我都願意做一頭小驢,每天圍著你打轉!”
“去去去去去……”花慕藍連忙推開他:“你想做驢,是想要傢伙更長。”
“我頂你個肺呀!”華彬笑道。
這倆沒羞沒臊的,每次見面都是這樣激情似火,因為他們見面的機會實在太少了,所以彼此都非常珍惜。
“你又偷看本姑娘洗澡,你說這事兒怎麼辦吧?”花慕藍說道,那語氣,那神態,一如他們倆第一次見面時一樣。
當初也是華彬剛回來,進門聽到水聲,一把拉開房門,不過上一次比這一次看得更清楚,但花慕藍這時候比當初身材更好,這也都是華彬有方啊,驕傲!
華彬笑道:“上次你說賠錢,我給你了,而且還多了幾百塊,你說下次一起算了。”
“本姑娘現在行情漲了,拿點錢不夠。”花慕藍一手叉腰,一手伸到華彬眼前,全身一絲不掛,還淌著水珠,女人若是都以這種姿態朝男人伸手要錢,必將無往不利!!
華彬心頭一看,為她的性感妖嬈,也為自己口袋裡的錢,感覺這些女人好像就是鈔票的剋星,只要自己有錢總能遇上這些催命鬼。
他當然不會掏錢,故意“呸呸……”吐了吐口中的水,打岔道:“你剛才用什麼水潑我,怎麼有種下面的味道。”
“沒錯,就是‘麵湯’。”花慕藍得意的笑,順勢指了指旁邊的浴缸。
說完之後,兩人忽然看著彼此,異口同聲的問:“對了,你怎麼在這兒?”
華彬追問:“你不會跟誰開房約吧?”
花慕藍問:“你不會就是那個開房約的男人吧?”
說完,不等華彬開口,花慕藍立刻從他身上亂翻,最後從口袋裡拿出他的手機,開啟社交軟體,仔細檢視聊天資訊。
華彬的小心肝頓時懸了起來,額頭見汗,現在這年月,男人的故事基本都在手機裡,是最怕見光的。
傳說有一渣男與情人約會之後駕車回家,途中遭遇車禍,受傷嚴重,奄奄一息,但垂死之際扔不忘掏出手機,刪除所有簡訊和聊天記錄,可見男人的手機比生命還重要。
幸好華彬特種兵出身,早就養成了閱後即焚的好習慣,花慕藍什麼都沒發現,這讓兩人都鬆了口氣。
除了手機之外,花慕藍自然也從他身上翻出了那裝有五千塊的信封,她眯著眼睛道:“你這不是來約嫖的?那你為什麼隨身帶著五千塊,這分明就是嫖娼的罰款金額!”
“哎呀我去,誰出去嫖娼隨身帶著罰款錢啊?多晦氣呀!”華彬無奈的說:“等會……你為什麼懷疑我是來約嫖的?來酒店,就不能是跟一個互相吸引,互相欣賞,沒有絲毫利益汙染,純粹為了追求刺激,享受靈與肉碰撞的正經約炮嗎?”
“你果然是……”花慕藍勃然大怒。
華彬連忙擺手道:“打比方,完全是打比方,再者說,你見過穿白大褂來約炮的嗎?”
“沒準對方喜歡制服呢!?”花慕藍哼道。
“白大褂也算制服啊?那門口賣早點的全是制服誘惑了!”華彬無奈的說:“你先別打岔,我肯定是清白的,倒是你,一口一個嫖娼,你不會又在做臥底吧!?”
被他一語說中,花慕藍頓時低下頭,她知道華彬最討厭她去做臥底。
看她這表現華彬就明白了,頓時怒火中燒,道:“你們不是在追查軍火組織案嗎?怎麼又混到青樓來了?”
花慕藍連忙解釋道:“我也是奉命行事嘛!自從上次抓了黃威,以他的情報,全殲了那些持械悍匪之後,這個軍火組織好像銷聲匿跡了似的,黃威交代的情報全部無效,我們四處撲空。
但是,人命案卻在接二連三的發生,本市某協商會委員,物流公司老闆,半個月前被人發現陳屍與洗浴中心浴池中。港務公司碼頭事物主任,被人吊死在了龍門吊上。本市電視臺某基層欄目的一線女記者,在家中觸電身亡……
總之這一個月內發生了多起離奇死亡案件,還都是名不見經傳的人物,後來根據黃威交代,這些人全都與軍火組織有關,顯然是被滅口了,而我們警方一點線索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