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西河嘆了口氣,眼神裡有些失望道:“怎麼,你們很高興是不是,敵人全是騎兵,難道要他們騎著戰馬飛上城牆不成,不撤,難道還等著在這裡吃晚飯嗎?”
“這……!”
幾名有些得意洋洋的軍官頓時如掉進了冰窟一般,低著頭唯唯諾諾,對於宇文西河的喝罵,他們也只能是低頭,彎腰,豎著耳朵。
“好了,都下去吧,注意且不可大意,你們四人輪流守夜,另外派出斥候監視敵軍一舉一動,要是誰敢違背軍令,陽奉陰違的話,那可就別怪本將軍刀下不留情了,哼!”宇文西河冷冷的說了一句,便是帶著親衛離開了城頭。
“呼!”
剩下的四人望著杜坤的背影,各自鬆了口氣,對視一眼,均是看到了對方眼裡的輕鬆。
鮮卑王庭外三十里,一處地勢較高而又平坦的地方,這裡便是顏良軍大營。
咕嚕咕嚕!
憋了一肚子氣的顏良回到大營,頭盔隨處一甩,抱起案几上的水缸便是鯨吞牛飲了起來,喉嚨處還發著“咕嚕咕嚕”的聲響,帳內的幾名軍官見此也都見怪不怪了,因為他們已經司空見慣了。
砰!
“嘿嘿,真的爽啊!”顏良嘿嘿一笑道,“還是主公懂我。”
嗞吧嗞吧!
“哎,這是什麼破規矩,還不讓人喝酒。”顏良砸吧砸吧了一下嘴,有些不爽的說道。
帳內的幾名將領聞言也只有苦笑以對。
“報,將軍,審配先生飛鴿傳書!”這時一名軍官小跑進了顏良大帳,遞給顏良一張紙條。
“將軍,先生都說什麼了?”一名軍官問道。
“急個什麼!”顏良瞪了他一眼,板著臉道:“這審正南什麼意思,居然讓我們就地待命,這不是戲耍我嗎?這也忒欺負人了吧。”
顏良對於審配可是不爽的很,也不是說不爽,只是見審配用計的時候,便是渾身發毛,審配給他的感覺就是危險,極度危險,非常非常危險。
“將軍,這,審配先生是什麼意思啊!”一名軍官道。
“老子怎麼知道這他是什麼意思?”顏良揹著手,來回踱著步,想來是在思量著什麼,突然他停下來,看著眾人,咧嘴一笑,讓眾人都感到一絲不好的預感。
咕嚕咕嚕!
帳內的幾名將領都在嚥著口水。
“典滿,你老子可是把你託付給我了,不過我可不會慣著你,你去聯絡城內的杜弘,看看他有什麼辦法能夠讓我軍殺人城內!”顏良看著比典韋小半圈的軍官道。
“這,將軍,那個,審配先生不是讓將軍按兵不動嗎?這,我!”典滿憨憨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