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柳毅、審配。
出玄菟郡,就馬不停蹄直奔東暆縣。
柳毅在離東暆縣十里處,選一處密林,全軍在此處停頓休息半刻。
“軍師,此去可有風險,還是等我們拿下東暆,在與軍師在城內慶賀。”柳毅來到審配旁邊說道。
“將軍是認為配某手中之劍不利呼?”審配聞言不滿的問道。
“軍師,我不是此意,戰場之上刀劍無眼,若是傷了軍師,我豈不是有負將軍所託。”
“不必多言,我審配亦有一腔熱血,自當血染疆場。”審配大義凜然,目光炯炯。他想起了當時他說過的話,第一次見主公時。
柳毅久勸無果,只好作罷。
半刻。
“全軍上馬!隨我拿下東暆縣。”柳毅一馬當先,殺將出去。
“殺!”
“殺!”
一千騎兵緊隨其後,彷彿此刻化身洪流,洶湧澎湃,沿途的一切泯滅在這股洪流之中。
東暆縣,城門上的衛兵,彷彿正在打著瞌睡。迷迷糊糊好似看見一團黑色正極速朝城門方向靠近。
衛兵揉了揉迷糊的睡眼,只見地平線上一團黑雲變得越來越大,往前靠近的速度也變得越來越快。
衛兵瞬間一個激靈,睡意全無,雷聲從天邊傳來,腳下的城牆微微顫抖,不知是自己退在抖,還是牆在抖,亦或者是二者都有。
看清楚後,衛兵以嚇得面如土色,臨屯郡人口稀薄,連強盜都不願意來,他們何時見過這麼多騎兵。
在暖陽照射下,那支騎兵的鎧甲上散發出刺目的寒芒,衛兵彷彿感覺到那銀輝,比冬天的雪還要寒冷,凍得他握兵器的手都僵硬了。一眼望去,那是一支將近千人的騎兵!
近了,終於近了,當衛兵看清那一杆迎風招展的烈烈旌旗時,終於反應過來,大叫“敵襲,敵襲。”
城牆上此時早已經騷亂不堪,好似無頭的蒼蠅。
“關城門,快關城門。”一名將官爆喝連連。
“吱呀!”
城門緩緩關閉。
王峰見狀那能讓他如意,加快馬速,在城門關上的最後一刻,一支長槍緊緊卡在門縫裡。
門後的兩個士兵,看來人面向,身高七尺,滿臉長滿了密匝匝的絡腮鬍子,環眼圓瞪有如銅鈴,容貌極為駭人,呆立當場,如此狀態怎麼當得住騎兵的衝鋒,一個照面,城門被撞開,門後士兵被撞飛幾丈遠,落地後一命嗚呼,鮮血染紅了地面。
此時,士兵才反應過來,蜂蛹提刀殺了過來。
“殺!”柳毅見城門以破,揮舞手中的大刀左砍右削,砍翻兩個前來抵擋計程車兵,帶領一眾騎兵魚貫而入。
審配跟在柳毅身後,手中的長劍絲毫不拖泥帶水,身邊一顆顆頭顱飛起,鮮血噴射而出,染紅了他白色的儒士袍。
己方士卒可謂是虎入羊群,喊殺聲在城中此起彼伏,久久才散去。此戰大勝,俘虜兩百多人。
戰後審配在城中,招諭軍民,秋毫無犯。
柳毅遣一屯留守,帶其餘兵馬朝不而縣殺去。途中柳毅、審配、王峰遂分兵三路。
柳毅佯裝敗軍,乘夜賺開城門,城門兵被打個措手不及,失了城門,接下來的戰鬥就是一面倒,戰至天明。縣令見以無力迴天,遂降。
柳毅感慨道:“有軍師在,此行必定能輕鬆完成任務。”
安撫城中居民,整頓軍馬繼續前進。
不耐縣縣令,得知不而縣逃兵來報,縣城失守。縣令大驚,不耐縣更是無險可守,如何能擋其兵鋒。遂遣一縣尉領兵野戰柳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