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還想摸一下獸王的頭!”
“上次就是摸獸王頭受的傷吧?”
“是的,領導。”
“告訴她,別摸了,要摸,就摸我的頭吧!”離日故意開玩笑,想化解甄環對他的冷淡。
甄環就在冷刀旁邊,對離日的話聽得一清二楚,故意大聲說道:“冷刀,你告訴酋長,男人的頭是不能隨意讓人摸的。”
冷刀成了“擺設”的傳話筒,對離日說道:“領導,皇后說了,男人的頭是不能隨意讓人摸的。”
離日道:“冷刀,告訴皇后,男人的頭可以讓某人摸的。”
冷刀道:“領導,你這麼大聲音,皇后能聽到。”
離日道:“沒事,你就這樣告訴她。”
冷刀道:“皇后,領導說了,你可以摸他的頭!”
離日道:“冷刀,我是這樣說的嗎?傳我的原話!”
冷刀道:“皇后,太費勁了,你們自己玩吧!”
冷刀不是傻子,知道他們二人在調情,說完後就回到自己棚子裡躺著。
甄環道:“酋長,我要摸獸王的頭,請你答應我。”
“皇后,萬一呢!”
“萬一,即便萬一,也傷不了命!酋長要是嫌棄我手臂受傷後不好看,今後我在你面前把手臂長期裹住。”
“皇后這是說的啥話!我是這種人嗎?”
“既然這樣,受點傷算不了什麼。”
“你就這樣不愛惜自己的身子嗎?”
“我是來‘望星’的16個大人裡面,最沒有價值、最可以替代的,是否愛惜自己的身體,酋長沒有必要大驚小怪吧!”
甄環忍不住把憋在心裡的委屈說了出來,雖然這是白冰冰的意思,當時離日並沒有認同,但這話還是像刀子一樣紮在甄環心頭。
“皇后,誰讓你這樣說的?我們來這裡的人,哪一個人不是寶貝?我有虧待過你嗎?”
甄環很想說“對嘛,酋長一視同仁!”
但如果真這樣說出來,自己偷聽的事情就洩露了,所以把到嘴邊的話硬生生憋了回去,說道:“酋長,我對獸王已經非常瞭解了,它不會再傷害我的,你就答應了吧。”
離日想了一下,嚴肅地說道:“我可以答應你,但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
“如果它再傷害你,我就……”離日提高了嗓門。
“怎麼樣?”
“殺—無—赦!”離日露出了殺氣。
“不可!”甄環當即大聲否決!
這是她第一次當面用激烈言語頂撞離日,剛一出口,連她自己也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