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都裡的一切都要安寧得多,儘管外面戰亂不斷,但是國都畢竟是國都,依舊安穩。高偉回來之後一直都想見自己的父母,只是自己一直都沒有見到。回來之後高偉也去過大將軍府,只是那裡一直都關著門。
如果沒有什麼事情,大將軍府的門是不會關的。如果關了門就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而且不會是小事。高偉是知道現在的情況的,大將軍現在可是很忙的。
在自己的府邸裡面,高偉躺在床上,在靈魂的最深處,那個古樸的盒子還在那裡。高偉實在很想知道這個盒子究竟隱藏著什麼秘密。趁著這幾天沒什麼事情,現在他想要試一試。
躺在床上,高偉閉上眼睛,要面對的總要面對,總是在自己的靈魂深處埋著也是一個事,還是先來了解一下吧!
操縱靈魂對於法師來說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在這個世界裡面,法師的修行本身就是對於靈魂和其他一些東西的修行。
盒子還是以前的那個樣子,古樸無華,淡藍色的寶石鑲嵌在上面依舊在釋放著無形的波動。
開啟這個盒子,但是怎麼才能開啟這個盒子?高偉試著用力量開啟,但是這個盒子卻不為所動。也許這個盒子需要用一些特殊的方法,但是要用什麼樣的方法呢?高偉仔細的看著這個盒子,慢慢的發現,這個盒子所散發出的波動蘊含著一種規律,一強一弱,一弱一強。難道是要用靈魂的波動,來迎合這個盒子的波動嗎?
高偉想道,好像這也是他現在所能想到的唯一一個方法了。試一試總不會出什麼大事吧?高偉一向樂意實驗的。用自己的靈魂波動來模擬這個盒子所散發的波動,並且迎合它,回應他。
這麼一試,果然有效果。只見這個盒子一點一點的開啟,而那個藍色寶石所散發的波動也一點一點的變弱。高偉還沒來得及有什麼反應,一股吸力一下子就把高偉給吸入了盒子裡面。
靈魂在一瞬間又消失了波動,烏蘭突兀的出現在了高偉的房間裡面。皺著眉頭看著高偉:又不見了,這個小子究竟經歷了一些什麼東西?
盒子裡面的情景,高偉就熟悉的多了。一道又一道的銘文,上面還有各種各樣稀奇古怪的動物圖案。
“又回來了,原來盒子裡面就是上一次我在夢裡撿到的東西啊!”高偉笑了笑,這樣的話就熟悉多了。
“你來了。”一道聲音忽然響了起來。高偉猛地一回頭,正好看見一位白衣如雪的男子,和那一天見到的虛影幾乎一模一樣,只是相對來說要凝實了不少。
白衣男子笑容滿面的樣子,讓人莫名的感到親近。“你究竟是什麼人?”儘管感覺很讓人親近,但是高偉還是很謹慎的,對這個陌生的人,高偉還是需要小心應對的。
“何必這麼緊張?”白衣男子笑著說道,“我們又不是第一次見面了。一回生,兩回熟,這已經是咱們第二次見面了,怎麼還是這麼緊張?”
高偉謹慎的看著白衣男子,這個傢伙自己可是一點都不熟悉。但是高偉本能的感覺到了這個人的危險,儘管他很親和,而且沒有一點點的惡意。
“我是什麼人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你是什麼人。”白衣男子笑著說道,“我還知道很多你不知道的事情。比如,你是怎麼來到這個世界的,那個李明又是怎麼一回事,還有關於這個世界的一些事情,比如烏蘭和玄元珠。”
高偉的臉色越來越凝重,他開始意識到這個人絕對不是自己能夠輕易對付的。
“好了,我可以向你保證我絕對沒有任何一點點的惡意。”白衣男子依舊溫和的笑著,“我這到靈魂體也不會堅持太久的時間了,也沒有能力對你做什麼。所以,你大可放心。”
高偉疑惑的看著這個白衣男子,他實在是不知道他究竟想要幹什麼。沒有惡意,靈魂體?這個男的的意思是他不是人嗎?
“你不是人?”高偉疑惑的問道。
白衣男子笑了笑,點了點頭,道:“我的確算不上是一個人了,畢竟我只是一個靈魂體罷了。”
“好了,我知道你還有很多問題想要問,但是實在是沒有時間了。”白衣男子笑著搖了搖頭,說道,“我得抓緊時間了,所有的問題你會慢慢的得到線索,自己慢慢的去探索吧!”
說完這話之後,也不等高偉反應,白衣男子的身形就開始詭異的變化,慢慢的凝成了一條線。這一條線朝著高偉的眉心處直接紮了進去,高偉雖然想要反應,但是身體卻受著一股巨大的力量牽制,一動都動不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這一道線帶著巨大的力量扎進了自己的身體。
這股力量實在是太強大了,高偉的感知漸漸的模糊,慢慢的沒有了感覺,什麼都不知道了。
星海無限,宇宙的浩瀚是人類所想象不到的,未知的東西也是一樣的。星海的一端有一座巨大的高塔。上面有一個身上揹著利劍的男子,就在這塔的頂端打坐。忽然猛地一睜眼,周邊無數星辰瞬間破碎,化作齏粉。
“這麼大的反應?”一個虛無縹緲的聲音響起,負劍男子睜開雙眼。
“你是來攔著我的?”負劍男子說道,語氣之中隱隱有一些怒意。
那一個虛無縹緲的聲音又一次響起:“我是來幹什麼的不重要,不過你不能離開這很重要。”
“他要是復生的話,我們都將會面臨最可怕的報復!”
“我知道,但是別忘了,當初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負劍男子沉默了,不再作聲。
沉默了許久之後,負劍男子才幽幽的嘆了一口氣,道:“三百萬年,我可以在三百萬年至內保證不動他。但是三百萬年之後,”
“三百萬年之後,他的事情就與你無關了!”
星海漸漸的靜默下來,沒有一絲絲的動靜。負劍男子繼續在高塔上面打坐,只是心裡總是難以平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