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惜靈被盯得有些悚然,可是很快又恢復了鎮定。
“不可能是田越月做的。”她說。
“是。”方羽點點頭,“但是,一定跟她有關係。”
方羽的話沒錯,柳惜靈因而也陷入了思考。
“能不能查到這個男人的身份。”白易瑤問方羽,“這個男人穿著西服來宣講,這件事本身就很奇怪了。”
方羽對青岑說:“那你看看吧。”
青岑聞言,又低下身子,檢查男人的身上,尤其衣服口袋裡的部分好好地搜尋了一番。最後,他從男人的西服內口袋裡找到了一張名片。
只是這張名片的樣式不太常見。
“怎麼了?”柳惜靈注意到青岑微微皺眉,不禁發問。
青岑把名片遞給她看。
名片是黑底白字的,歪歪斜斜的字型,看著有些奇怪。
“這個是手寫的字型……”柳惜靈奇怪地說,又遞給白易瑤和方羽看。
“有夠醜的。”方羽毫不客氣地評判了一番。
他又從白易瑤手裡拽過來,認真地看,細細地看。
“這個沒用。”他說完便把手裡的名片撕成了兩半,扔到了地上。
風慢慢捲過來,帶著一襲涼意,吹走了地上的碎紙片。
“還有別的東西嗎?”柳惜靈問向青岑,青岑卻不大願意再在男人身上搜尋一遍了,於是她準備自己動手。
白易瑤拉住她,有些悻悻地說:“快別動他了,我們又不是做這個的。”
柳惜靈知道她說的那個是什麼,自己也有些忌諱,於是站了起來。
“不過,”柳小葉緩緩地發了話,“這個人身上的氣味是不是和曾經的田越月有些相似。”
柳惜靈不知道之前田越月身上是怎樣的妖氣,但隱隱地覺得似曾相識。
“你覺得是同一個人做的?”柳惜靈問。
“沒有,我沒這麼說,我只是說相似,這世上的事可能很巧,極小機率的事情有時偏偏就會發生。”柳小葉說,“所以,出現了另外一個氣味類似的妖靈,也不是不無可能。”
方羽粗暴地甩了甩手,插話道:“好了好了,這樣討論下去也不會有結果的,回去再說吧。”
他撥打了報警電話,又讓其他人離開這裡,自己卻選擇留下。
“你自己能行嗎?”白易瑤戲謔地說。
“你以為是去醫院嗎,還是說,你也想去警局做做客?”方羽遊刃有餘地笑著說。
白易瑤想了想,的確沒有必要摻和進來。如果自己陷入了警察的調查中,說不準還會招來更多麻煩。
於是,她和柳惜靈等人一同回去了。方羽獨自留在舊屋,等待接受警方的調查審問。
正午時分,幾人肚子都餓了,青岑熱情地邀請了三人到家中做客。
柳惜靈不受拘束,爽快答應了。柳小葉隨著她的意思,而白易瑤的中午飯通常也只是快餐一類的食物,又受到了柳惜靈和青岑的同時邀請,自然盛情難卻。
難得無事,青鈺便在家中睡午覺,但是睡得不深。青岑和三人的談話聲,很快吵醒了她。
青岑準備在兩位女生面前展示一下自己的廚藝,結果青鈺卻走下樓來,饒有趣味地掃視著四人。
青鈺捂著嘴巴,作出驚訝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