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車上,簡單跟曹華說明了情況。
“行,繼續喊嗎?還是先回去?”
曹華問道。
“轉完市區再回去,看看還有沒有幸存者。”
“滴!滴!”
我正說著,男人已經把車開了過來,按了兩聲喇叭,徑直繞到了我們的車後。
“豁,他這車改的挺講究啊。”
曹華看著一陣唏噓。
“喲,看不出來,你還懂改裝車?”
我笑著問道。
“嗨哎,我可玩不起這個,以前老闆挺迷這個,他可沒少燒錢,天天看,多少也懂點。”
曹華拍了拍大腿說道。
“那人是不是姓聶?”
大圓忽然問道。
我一愣。
那女人揪男人耳朵的時候,好像男人說了句什麼怕聶晴還是什麼聶婷受欺負,聽起來應該是那個姑娘的名字。
我轉過身,好奇地看著大圓說道:
“這個我真不清楚,你認識他?,那姑娘姓聶,好像叫什麼……”
“聶晴。”
大圓說完就擰著身子,從後車窗裡往外使勁瞅,聽我這麼一說,猛地回過身來,替我說出了姑娘的名字。
沒跑了,就是這個名。
“你怎麼知道?”
我再次問道。
“大叔,那女的是我們學校校花!”
大圓一臉興奮,說著都要蹦起來,如果這車是敞篷,他能直接蹦出去。
“臥槽,怪不得都說追一個廢一個,他爸這麼兇啊,感覺一拳能打死牛。”
大圓又回頭去,自顧自的嘟囔著。
我沒再理會,回過頭去,緩緩踩下油門。
現在顯然不用再去擔心那個男人的身份了,一家三口,怕老婆又疼女兒的男人,哪怕他長出犄角獠牙,依然人畜無害。
當然有個前提,不要去惹他。
曹華笑著撥開了擴音器的開關,廣播重新迴盪在公路上,就這麼沿著市區的街道,慢慢的轉悠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