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俱樂部的另外兩個姑娘,旁若無人的吃相暫且不談,筷子在盤子裡挑來揀去的,跟彥絮一比,差距簡直不要太大。
“兄弟姐妹們,我提一嘴啊……”
孫守業擦了擦嘴,嘴裡東西還沒嚥下去,就忙不迭的開始號召起來:
“都介紹一下自己唄,我先來,我叫孫守業,三十八歲,在火車上負責各種設施的維護檢修。”
說完又夾了塊豬耳朵丟進嘴裡,一邊嚼著一邊看我。
“我叫臧志傑,三十歲,復員軍人,今天是我復員第一天……”
“我叫王棟儒……”
……
大家一個接一個的做著自我介紹,老幹部叫嚴良一,他們三個人的自我介紹特別簡單,就只說了一下名字,何洋的自我介紹還是嚴良一代勞的……
潘隊長全名叫魏振海,是個探險愛好者,其他幾個全部都是他俱樂部的會員。
之前坐在副駕駛的男驢友叫孫昊,是個個體老闆,專門賣一些戶外用品。
那個短髮姑娘叫彥絮,是個美術老師;穿咖色風衣的姑娘叫孫可欣,是個護士;雙馬尾的姑娘叫金嵐,是個攝影師。
等他們全部介紹完,魏振海又做了補充,他提到了死掉的那三個驢友,說那三個人是好朋友,其中有志遠兩口子,再就是壞肚子的那個小松……
說道壞肚子那一個,臧志傑不禁有些好奇,試探性的問道:
“旅社裡最初的感染者會不會就是他?”
因為之前在旅社的所有人都是正常的,唯一跟正常人略微不同的,就是那個鬧肚子的小松,鬧到必須休息無法出去遊玩的話,也算是挺嚴重了。
“這個不好說,一開始,我們打算明天去那邊山上看日出,今天提前出發確認一遍路線安全,起的特別早,聽志遠說,他們幾個昨天中午在之前路過的一個火車站買了些羊肉串,因為是在小販手裡買的,志遠兩口子怕不乾淨就沒吃,就小松自己吃了不少……”
魏振海放下剛剛拿起來的火腿腸,開始詳細的描述著始末:
“晚上就小松開始鬧肚子鬧了一整晚,今天早上走到旅社附近的時候,我一看他實在撐不住了,才給他放在這裡了,志遠他們的車也正好需要加油了,乾脆也就留下來陪著他,把他們安頓下,確認沒啥大礙,我們才開始轉悠著去看路線的,轉著轉著就碰到了你們,然後後面的就是跟你們一塊了……”
魏振海說完,拿起一根火腿腸,撕著包裝紙。
“吃羊肉串吃壞肚子應該不至於變成怪物吧?”
不只是臧志傑,就正常人的邏輯思維,沒人會把這兩件事聯絡在一起。。
“不過今天早上送他們來的時候,我攙著小松,他身上很燙,我還囑咐他多喝點水不行吃點藥,他的症狀像是發燒,眼球上全是血絲,當時我琢磨著應該是跑了一宿廁所沒睡好覺,也就沒當回事。”
孫昊補充道。
發燒?滿眼紅血絲?
倒是有些人發燒的時候眼睛會紅紅的,不過……
臧志傑瞬間想起了在火車上看到那些變異者的眼睛,眼白上也是佈滿紅血絲!
這算是有關聯嗎?不過好像很牽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