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太過客氣了,來,幹!”
當被白翳扶出正堂的時候,青炎醉意朦朧道:“侯爺啊,你家的酒勁兒也真夠大的,今天要是沒有白叔叔,我可就回不去了。”
“這酒是本侯的自釀,雖然談不上名貴,但酒勁兒絕對夠足。”上官白鹿扶著自己的女兒堅持要送前者出府。
“爹您這般年紀了,跟他這種歲數的年輕人能拼酒嘛,真是自討苦吃。”
“飛燕啊,你不懂,酒遇知己可謂人生幸事,是吧世子殿下?”
“侯爺說的不錯,飛燕啊,侯爺他可是武林高手,難道還能不勝酒力?真是大驚小怪。”
“哎!飛燕是你叫的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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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次日午時,青炎才悠悠轉醒,當大腦漸漸回想起昨日的事後,有些暗罵自己竟然如此失態。
“世子,您醒了?纖兒這便給您打水洗臉。”
“纖兒,我昨日何時回府的,是白叔叔送我回來的麼?”
“嗯,您被白統領送回來時,已經過了酉時了。”
青炎洗了一把臉後,感覺精神不少,“祖母她老人家可否知曉我昨日醉酒?”
“纖兒不知,只不過早上的時候郡主前來看望過。”
“哦,知曉了。”
洗了一個澡將渾身酒氣去掉,隨即來到太夫人的院子。
“祖母,您都這般年歲了,怎麼還剪紙啊,這要是被劃到了可如何是好,靈兒你也不勸勸。”
此時太夫人與自己的妹妹坐在床榻上剪著紅紙,十分熱鬧。
“我當然勸了啊,但是祖母不止不聽勸,還硬拉著我來一起剪,我哪裡是這塊料啊。”趙靈兒十分別扭的剪著紅紙,與太夫人的得心應手形成鮮明的對比。
“你是該學學這些女紅了,瞧瞧人家飛燕,上得廳堂入得廚房,一手菜燒的是色香味俱全,你這個做好朋友的也不說學一學。”青炎坐在床榻邊,拿起成品欣賞起來。
“哥,你什麼時候和飛燕如此熟悉了?這名字叫的比我還熟絡。”趙靈兒似笑非笑的望著青炎。
嗯?對啊,自己怎麼就這麼自然的叫出了飛燕?真是奇了怪了。
“這不是你總這麼叫嘛,聽著聽著就順了,不說這個,祖母您剪這些紅紙是幹嘛用的?”
“還不是給你這個好孫兒剪的,祖母她說在你大婚那天,整個王府門窗都貼上她老人家剪的紙,不想用其他人的。”趙靈兒一臉無奈。
太夫人放下剪刀摸了摸趙靈兒的手,“你這丫頭,只說前句不說後話,這些難道都是為你哥剪的?那不是還有你出嫁時候用的嘛。”
怎知趙靈兒捂起耳朵使勁搖頭,“我不聽我不聽!誰說我要出閣了,我要一直陪在祖母身邊。”說完,便將頭埋在太夫人的懷裡。
“好好好,待你遇到如意郎君,到時候就怕祖母想留你,你也不會回頭的。”太夫人慈愛的撫摸著趙靈兒的額頭。
“既然如此,那孫兒也試試,王府這麼大,可別把祖母的手給累壞了。”青炎拿起身邊的剪刀比劃起來。
溫暖的陽光透過紙窗灑落在三人身上,溫馨而祥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