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不久前,所有人逃也似的離開了這顆星球,因為這裡有星際互聯集團的一個分部,就連整個星球產權,都是星際互聯公司的。
這些技術人才逃走了,普通百姓也想走,聯邦官方人員好說歹說把民眾勸下來,可是一群債主卻圍上門來,讓這星際互聯公司的分部掏錢,賠償他們在祖拉法星被毀的產業。
星際互聯公司可不傻,他們現在雖然被封凍了賬戶,但個人私產並沒有被凍,錢有的是,賠償什麼的小意思,但是,你賠了一個,就得賠幾十億個,因為只要賠款,就坐實了星球是我們炸的這一點,現在那裡成了黑洞,所有人死無對證,你們咋說都行,反正我不承認。
當張一乘坐一輛租來的客船來到帕尚爾星時,這裡的空間站已經飽和到無處停泊到境地,所有人不敢下去星球,怕這裡也安了顆大炸彈,那大家下去談不攏,就真有可能不得HOUSE了。(不得好死)
“呃,這麼多人,我得下去啊,我得去跟這些買我命的人談談,算了,也不談了,下去溜一圈,看能帶走點啥,然後把這顆星也炸了算球,我可是帶來一顆熱呼的反物質裝置,你們怎麼炸的祖拉法星,我就怎麼炸你們這邊,妥妥的。”
將這租來的船,隨便停在星空某處,張一直接把自己用逃生艙丟進了帕尚爾星。
可真到了星球表面張一就改主意了,他以為這裡的百姓早逃了,結果這裡的人還是不少,二十幾億人走的還剩不到十億,他可不想搞大屠殺,所以,那就死星際互聯公司一窩好了,再說這只是個分部而已。
從海邊爬出來,張一的阿湯哥臉孔,這次沒能吸引到美女注意,海邊直接就沒什麼人。或許星際互聯公司現在真的是太臭了,導致整個星球都很緊張吧。
張一輕鬆就偷到一輸懸浮車,開到星際互聯分部後,張一進不去了。
聯邦重兵把這裡圍的水洩不通,一排軍用穿梭機停在這分部外邊,顯然聯邦的人正在跟他們談什麼事。
這讓張一感覺無從下手,他殺人是講原則的,聯邦軍隊他沒啥好印象,可他這次明確就是來殺星際互聯集團的人,跟聯邦軍無關。
“談啥呢,不行,我得進去聽聽,別是有什麼陰謀啊。”
換上一身斐奧米人戰甲,張一瞬移了進去,浮在人家的巨大會議廳內,偷聽起來,而且這一聽,讓他又改了主意。
“所以,你們認為這次的事情,是張一做的,證據呢,我要看證據。”
埃米莉擦著淚說:“大人,我們做這件事快三年了,都沒出過問題,為什麼偏偏我見了張一之後,不出幾天就出事了,這肯定和他有關嘛,您可要為我們做主啊,畢竟您的股份全在這,現在我們快完了,您的錢也拿不到了啊。”
坐在上首的聯邦軍官,寒著臉說:“這不用你說,但是張一這個人現在有多個議員護著,我並不好直接動手,最主要的是張一的哀牢星,有阿齊姆議長的家人在運營,他們是我不敢動的,不過,如果你真能提供張一炸燬那裡的相關證據,哪怕是疑點,我們也可以在星際上散播輿論,我會進一步努力把公司賬戶解凍。”
“證據是肯定找不到了,那裡都化為黑洞了,有什麼證據也都消失了。不過,我剛才說的那點就可以成為佐證嘛,我前腳找完張一,後腳我們就出事,這絕對不是巧合。”
這位中年軍官卻冷笑聲說:“那我倒要問你句了,張一是怎麼知道祖拉法星的,他又是怎麼知道地裡有這玩意兒的,就特麼連我也不知道啊,你們自己乾的好事,出了問題,栽贓這個,栽贓那個的,張一我勸你們別動,他牽扯上層角逐,小心你們自己引火燒身。”
突然,埃米莉興奮的道:“我,我想到一個問題,大人,張一有兩個老婆,分別叫艾莎和陸詩茵,她們倆最近不同時出現了,以前一直在一起出現的,我嘗試聯絡陸詩茵,您猜怎麼著,無論是星聯網通訊賬號,還是超弦賬號,全都不在服務區,這說明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