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晟結束通話了電話,隔天一天沒再打來。
溫歲禮拜一去公司辦離職,她性格略微寡淡,在熱鬧的業務部本就人緣不佳,走前沒人挽留。
抱著東西下樓被劉亞仁攔住,問是不是和大名鼎鼎陸穿堂有私怨。
溫歲禮貌的笑笑:“不認識。”
“不認識他叫你歲歲。”
“不然叫我什麼?”溫歲挑眉:“溫業務員?或者是業務部行走的花瓶?”
公司分六個業務小組,溫歲之前是在六組跑衍生出來的中草藥肥皂和洗髮水,可長乾的卻不是規規矩矩去超市跑業務,而是被經理拉著去各個組別應酬的地方做花瓶。
那會年紀小什麼都不懂,腦子又比別人笨了點,去了有兩年,後來因為性子寡淡,態度不好被丟去了倉庫幫忙搬貨,這也是江晟一直想讓她調去別的組的原因。
六組的單子不難跑,且不用維護,時間也自由,溫歲對物質要求不高,挺喜歡這種環境,所以一直在幹著,能養活自己就行。
這會牽扯上陸穿堂不想幹了,說話毫不遮掩:“麻煩讓讓,我擋著我的道了。”
劉亞仁臉色難看的讓路。
溫歲把東西搬進車裡想走,旁邊空白的車位進了輛賓利。
車窗下滑,陸穿堂的臉露出來,“我沒打擾你的生活。”
說著像是怕溫歲生氣,舉手發誓:“一丁點都沒打擾,是你自己離職的。”
溫歲把後座的車門關上,直接去駕駛座開車門想走。
賓利突然駛出橫在了溫歲車前面。
陸穿堂臉冷了下來:“我在和你說話,你耳朵聾了。”
果然。
所謂微風和煦都是裝的。
溫歲:“你非要逼我再捅你一刀嗎?”
陸穿堂的小腹突然猛地疼了一下。
按了按很久之前就癒合的傷口,舔舔後槽牙,勾起笑:“歲歲,分開六年,你脾氣怎麼成了這個鬼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