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老們，這是在笑嗎？”
看著長老輕微顫抖的肩膀，還有極力壓制上揚的嘴角。
石凡皺了皺眉頭。
面前的長老頓時滿臉肅穆的抬起了頭，眉頭一跳，故作若無其事的模樣認真詢問道。
“你指的是哪個大教的聖子？”
“不是其他大教，是這一代的太初聖子。”
石凡加重了聲音，再一次重複說道。
面前的長老點了點頭, 隨後示意身旁的弟子取來筆墨。
看著長老的這般表現，石凡頓時有些摸不著頭腦。
然而再看這位長老，筆者龍蛇，很快在紙上畫出一幅人物畫。
擺在了他的面前。
“你說的是這個人嗎？”
其速度之快，連他都陷入呆滯。
不過石凡的反應也很快，畫上之人並非他要挑戰的目標, 當即迅速搖了搖頭。
“不是九頭蛇族的騰龍聖子，是太初聖地的聖子。”
長老頓時面無表情的收回畫像，再度提筆。
刷刷刷。
很快又將蘇傾城畫了出來。
“是太初聖子楊修，他是男的。”
石凡有些崩潰的重複道，聲音也不禁提高了幾分。
“太初聖子，我要挑戰太初聖子楊修，不是騰龍聖子，也不是蘇傾城。”
然而面前的幾位長老都沒有搭理他，而是互相對視, 目光交織中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認可, 彷彿確定了什麼症狀, 紛紛點頭。
“明白了, 你繼續說。”
那長老收起筆墨, 憐憫的看著前方的石凡。
“長老, 弟子想知道, 如果自己能超越如今的聖子, 是否能夠取而代之。”
石凡雙眼堅定，毫不掩飾自己的野心。
頓時，面前的長老不由身子朝後傾了傾, 一隻手也舉了起來捂住了嘴巴。
旁邊的另一位長老則是抿著嘴角，故作嚴肅的皺起眉頭。
但是下一秒，似乎是壓抑的實在辛苦。
“噗呲。”
“長老，你在笑什麼？”
石凡頓時傻了眼。
“沒有沒有，他只是想起了開心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