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底部引起巨響,她輕輕收回手,水流再次環繞在她的身旁,看著眼前的洞窟,很滿意的笑了笑,將飄到她面前的鞭子輕輕一推,鞭子被推進了那個石窟,緊接著就是最為驚恐的一面。
她的手中幻化出一隻匕首,匕首鋒利無比,她手握匕首穿刺在自己的胸口處。
胸腔內傳來的陣陣刺痛,血液滲透她的紅衣。
她突然明白她為什麼會穿紅色的衣服了。
畫面中的她並沒有止血,而是讓血放肆地流出,她忍著劇痛默唸著口訣,胸口處的血液突然飛起於她周身的水流合二為一。
逐漸水流被血色浸染,血色的水流外圍,圍繞著淡淡的紅光。
她微微閉眼雙手合十,雙手自身前看看化開,血色水流順著她的指尖再一次回到了瀑布,瀑布變回了原來的樣子,流水自上而下,只是這一次它變成了血紅。而方才的那個石窟被禁藏在這血色瀑布之內。
她立在瀑布之間,胸口處的傷口快速癒合,如果不是衣服上那淡淡的血漬,遲遙都以為一切都是幻像。
她突然衝向瀑布的下方撲去,雙腳落地,站在瀑布三丈之外輕拂衣袖,頃刻間,她的周圍開滿了白色花瓣的花,這花亦如遲遙在洞中看到的那樣美好,只是它是白色。
畫面中的她蹲在白花旁,取出匕首在手掌上輕輕一劃,一道深深的傷口映入眼簾,那傷口觸目驚心。
血液順著手掌下滑滴在下方的白色花瓣上。口訣再次響起血液從掌心飛出滴滴落在花上,她的臉色變得蒼白。直至這裡所有的花瓣都盡染成了血色才收手……
“六師兄……”她努力地深呼吸讓自己的大腦保持清醒。
“小師妹你怎麼了?”六師兄將聲音壓得很低,他們此時被嚴宗派的弟子帶到了那些紅色的花叢前。
遲遙望著那片血紅血紅的花海,臉色越發的蒼白,渾身不舒服的她整個人靠在六師兄身上,眼線浮現的虛幻畫面,她不知當說不當說。
“六師兄,我只是有些難受。”
六師兄痛苦抱著她憂色盡顯。
此時站在血色花海旁的嚴宗派弟子,正嘗試著努力穿過這片花海。
可無論他們怎樣邁出步子,腳下都猶萬針扎的那般疼痛。染束讓眾人退後,“一群沒用的東西,走著不行難道不會停飛的?御劍飛行,快!”
染束的一聲令下,所有的弟子均寄起長劍一同穿過花叢,可是令大家沒想到的是,剛剛踏上長劍的他們彷彿失去平衡一般,接二連三的從長劍上掉落下來。
遲遙在一旁看的竊喜,六師兄則說出了一個大實話,“小師妹你有沒有感覺眼前的景象很是熟悉?”
遲遙暫時忘記了身上的痛苦,用她那煞白的臉龐對著六師兄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怎樣,我就是不會御劍。”
顧遲越在一旁很是驚訝,“你真的不會?”在他看來遲遙的修為應該很高啊。
“呵呵……”遲遙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是真的,我真的不會。”
六師兄洋洋得意笑了笑。
短暫的歡樂讓遲遙舒服許多,可是看著在她面前一遍又一遍嘗試御劍飛行的那群傢伙們,她有開始了沉思,看來想要穿越這花叢並不是件容易的事。
嚴宗派弟子反覆地嘗試著幾次,終於放棄。染束臉色鐵青,站在弟子中間氣的破口大罵。
居月派的幾個女弟子站在最外圍,彷彿置身事外。
過了許久,在他們討論之後,染束突然向遲遙他們走來,嘴角依舊是邪邪的笑。
“你們三個去。”染束將顧遲越和六師兄的長劍還給他們,“不管你們用什麼辦法最好給我穿過去,否則,你們就等著血祭這些花吧。”
染束無意間的一句話被嚴宗派一個機靈的弟子聽了進去,“大師兄,我有一個大膽的提議不知當講不當講。”
染束看了師弟一眼,厲色道:“說!”
“血祭,大師兄剛才說血跡,既然這花重在血池旁,是不是也可以用血跡?”
染束若有所思,抬眉向遲遙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