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麼意思?呵呵……以你的聰明,難道你還不明白,你將要面臨著什麼?”白成笑得殷切,示意他身後的人給他搬來一張椅子,坐下。
“墨都城的事是你乾的吧!”如果之前遲遙還有些疑問的話,那麼她現在無比的肯定,困擾墨都城半年的命案,就是這傢伙搞的鬼。
“不錯,倒還真是一點就透,對,就是我乾的。”白成慵懶的坐在椅子上,對自己做過的事似乎還有些驕傲。
七師兄聽後,緊了緊背在身後的拳頭,他看向遲遙,眼眸流露出的卻是擔憂,白成既然已經攤牌,就說明他沒想要讓他們活著出去,他們現在該如何是好。
“白門主他也參與了此事?”這是遲遙的不解,白毅與她雖然交情淺薄,但是她能感覺的到,白毅絕對是一個正人君子,最起碼在她的面前是這樣,她怎麼都不想到,這件事與白毅有關。
“我哥哥?怎麼可能,你認為為了你,不惜將自己的親弟弟禁足,又險些掐死親弟弟的人,會把你關進來?”
聽到白成的解釋,遲遙稍稍鬆了一口氣,看來她看人也是挺準的。
“可是你為何要殺害他們,又為了在月圓之時?”遲遙有太多太多的疑問,她來墨都成雖然被允諾可以幫忙查按但是沒到二師姐他們商量此事時,總是有意無意的將她支開,剛開始她還象徵性的鬧一下,可次數多了,也就不想理會了。
眼下,白成已經承認,她不問又等到何時再說了,遲遙停下心中所想,瞧了眼這牢房,看來她想要逃出去的機率太渺茫了。
事已至此,她何不弄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那句古話怎麼說來著,要死也得死得明白。
白成瞧了遲遙和七師兄一眼,笑道:“這件事也不妨告訴你,我對將死之人向來是慷慨。”
“我那個傻哥哥,還真以為他不讓我牽扯到這件事上來,就是保護我?他真是大錯特錯,他當真認為沒有我,就沒有別人幫助他們?”
白成的話說的含糊不清,遲遙也不甚明白。
“我做這些可都是為了他,他還真的天真的以為窩在這墨都城就能一輩子太平?你們不知道吧,我背後可是有人的,我與那些死人無冤無仇,我會弄得這麼複雜去殺他們?”
遲遙對這一點深信不疑,白成不過是個棋子,關鍵的人就是他口中的“那個人。”
她看著白成坐在椅子上,忙拉了拉一旁七師兄的手臂,示意她坐在地上。
“呦!還當真當故事來聽了?”白成見遲遙坐在地上,是雙手放在腿上,感到有趣,“我現在有些後悔聽那個人的話了,你這女子倒真是又讓人欣賞的地方。”
“哦?是嗎?”遲遙將手插、進自己的袖子裡,摸索著什麼。
“當然!”
“那你說說你口中的那個人是誰?不會是你們魔族的餘孽吧。”她嘴角輕勾,露出燦爛的微笑,很好,玉佩找到了。
遲遙竊喜的同時又為難起來,她忘記問二師姐這東西怎麼用了。
算了,只能找機會讓七師兄來幫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