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姓徐叫徐勝天,剛從燕京第一人民醫院退休下來,曾是燕京最高層的醫療專家組顧問,你說我有沒有資格罵你!”老人氣呼呼的道。
一聽到他的名字,許鴻昌臉色大變:“你,你,你就是神醫徐勝天?”
“神醫?我可不敢以神醫自居,因為我沒有你的臉皮這麼厚。”
徐勝天冷哼一聲。
人群中,有人開始驚呼。
“我想起來了,他就是燕京第一人民醫院曾經的院長,我就說怎麼這麼面熟,以前我在電視上見過他,人家才是真正的神醫,這回春堂居然被他撞上了,也算是氣數盡了,他一句話,還真能讓回春堂關門。”
“原來他就是徐勝天啊,既然他說回春堂的醫術差,那就一定是真的,虧我還大老遠來排隊。”
“一群庸醫,早就該關門了。”
“這裡的藥貴得離譜,說是義診,其實不管有病沒病,都會給你們開藥方,沒聽徐神醫說嗎,他那些藥,吃不死人,也治不了病!”
“誰說吃不死人,這不就吃死了嗎,這些人太沒有醫德了!”
於是,群情再次激憤,人們開始朝許鴻昌辱罵攻擊。
誰也沒有注意,一位青年悄無聲息地來到小女孩的面前,將她攤平在義診臺上,開始檢查她的病情。
這個人自然就是趙天命。
他沒想別的,只是不想這麼一條鮮活的生命就這麼沒了,也沒想驚動別人。
但總還是有眼尖的人。
於是,越來越多的人注意到他。
“你懂醫術?”
徐勝天盯著趙天命,好奇的問。
“略知一二。”
趙天命頭也不抬地繼續說:“這病,我能治,但我需要一副銀針。”
“你還懂針炙術?”
徐勝天一愣。
趙天命問:“你有沒有帶銀針?”
“有有有,不過你真能治?”
徐勝天還真的從口袋裡摸出一盒銀針交給趙天命。
“能治。”
趙天命沒有再理會他,而是將眾人喝退,解開小女孩的衣服,當著眾人的面開始施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