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嬋滿心擔憂。
她清楚,蕭玄平靜的面孔下是滔天的怒火。
“老公,咱們沒事就好,秦家的勢力咱們惹不起,還是算了吧,把人給打壞是要坐牢的,我不想讓你坐牢!”
“哈哈!”
秦元星猙獰一笑:“知道害怕了就過來服侍我,若是我一高興,說不定我會求我大哥,只斬斷蕭玄的四肢,留他一條命苟延殘喘。”
沈玉嬋的畏懼又讓他信心爆棚,似乎都忘記了襠下的疼痛。
蕭玄斜晲了一眼口出狂言的秦元星,目光極度冰冷,轉頭溫柔的安慰妻子:“這世上還沒有誰能讓我坐牢,更沒有人能斬斷我的四肢!”
邊說,蕭邊要將妻子推出包廂。
他不想讓妻女看到血腥的畫面。
這時,外面一陣騷動。
經理慌張推開包廂的門:“秦少,潘永年帶著幾百人衝了進來,把咱們的保安都給打傷了!”
“好大的狗膽子!”
秦元星三角眼中閃爍著憤怒的光芒:“你沒跟他說這裡是秦家的地盤嗎?”
不等經理回答,潘永年帶人衝了進來,黑壓壓一片的手下堵在了包廂的門。
馮源瞧著黑壓壓一片的打手,心頭頓時冰涼一片!
不由自主的就往秦元星身邊靠了靠。
“我是秦家的二公子,秦元星。”
秦元星強忍襠下的疼痛,勉強挺直腰板,語氣倨傲:
“潘永年,你打傷保安本是罪責難逃,但不知者不罪,我饒過你一次,但你要把蕭玄給我擒下,我要當著他的面,睡了沈玉嬋的那個賤人!”
“對對!”
沈玉婉一瞧秦少發威,頓時就來了精神:
“潘永年你還不謝秦少大恩,只要你順從秦少,將來勢力絕對要比現在大!我知道沈玉嬋獻身給你了,但別為了一個女人,你得罪秦少,那後果可不堪設想。”
睡沈小姐?
潘永年頓時頭皮發麻。
脖子宛如機械一般轉動的看了看陰沉暴怒的蕭玄。
這一刻,他完全都被嚇眼了!
瞧著潘永年驚恐的神色,秦元星還以為他被自己震懾住了,隨即得意道:“蕭玄,看到了吧,這就是我秦家的實力,在滄海,無論是誰見了我秦家,都只有臣服這一條路!”
彷彿潘永年已經跪下臣服一般。
李夢蘭和沈輝頓時嚇的六神無主,呆立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