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就像是在博弈,看誰最有耐性,終究是夜棋敗下陣,先舉了白旗投降,“江大少爺,請問打電話過來,有什麼事兒嗎?”
“……過段時間明珠生日,你應該記得,她讓我打電話邀請你過來參加。”
果然是因為夜明珠!
夜明珠的生日,夜棋當然記得了,關於生日,以前她們還有過一個美好的約定呢,比如夜棋生日,夜明珠就會買一個生日蛋糕送給夜棋,而夜明珠生日,就是夜棋買生日蛋糕,這個習慣一直延續到江寒的出現,江寒出現以後,夜明珠的生日蛋糕,就輪不到夜棋來買了。
“記得,但是不好意思,我最近抽不開身,夜大小姐的生日我就不去參加了,多謝她的好意了。”
這些拒絕的話,卻讓電話那頭的江寒蹙起了眉頭,站在落地窗前的他,身姿挺拔,從高處俯瞰著樓下來往的行人,在他的眼裡變得是那麼的渺小,如果那其中,有夜棋的身影,他一定認不出來。
怎麼想到她了?
江寒的眸色沉了沉,揮掉腦子裡突然出現的亂七八糟的東西,冰冷的開口:“夜棋,你別給臉不要臉!”
夜明珠生日,他是不希望夜棋出現的,但他拗不過夜明珠,只能親自給她打了電話,連他自己都沒發現,夜明珠的話,對他來說,就像聖旨。
夜棋握著手機的手一僵,臉色有些難看,自嘲的拿開手機看了看上面的號碼,這才輕輕的說道:“江大少爺,你就當我是給臉不要臉吧,抱歉,那個生日宴會,我真的去不了。”
要是沒有任何變動的話,夜明珠生日那天,正好是學校服裝系一年級學生的新生服裝走秀,夜棋作為一名參賽者,按要求是要到場的,只是這個看著合情合理的解釋,夜棋卻沒有告訴江寒。
她第一次那麼有勇氣的結束通話江寒的電話,手機捏在手裡,險些握不住,鬆開手,這才發現,掌心一片黏膩,在這溫度適中的宿舍裡,她竟然忐忑的出了汗。
那一邊的江寒,看著黑屏的手機,臉色陰沉的要滴出墨,辦公室裡氣氛壓抑的連送檔案過來的秘書都顫抖了一下。
糾結了好幾天,夜棋再一次選擇了一家小網站發文,這一次,她並不急著賺什麼稿費,資料什麼的,隨緣就好,所以心也不用繃的那麼緊。
只是到了十萬字的時候,她再一次去更新,卻發現自己的作品提示被封禁了,莫名其妙,沒有理由,她找了管理員,才得到一個答案,她的文與他人的問相似度太高,所以被封了。
如果是因為別的原因也就算了,可這個原因,夜棋是無論如何也不能接受的,那些都是她花時間精力構思,辛辛苦苦寫出來的,在這個過程中,她沒有任何一點利用別人的東西,他們為什麼會有那樣一個判定結果?這簡直是對她努力的一種詆譭。
那個是別人給出的結論,她沒有做過的事兒,她沒有證據證明自己沒有做過,只能是讓給出這個結論的管理員給出判定的理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