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道凡是刀法,最重氣勢,木離的做法,卻另程咬金越戰越勇,鬥有四十餘合,木離力怯,
士武更驚,急忙鳴金,區景早就支援不住了,聽到鳴金,第一個就往後跑。
木離也是虛晃一棒,撥馬而走。
這可苦了徵氏兄弟,徵洛被尉遲恭死死纏住,不得脫身。
徵間也被秦瓊追的滿地亂跑,不敢接戰。
士武無奈,只得親自帶兵,一擁而上,尉遲恭程咬金兵少,急忙後退,進入陣中,兩軍混戰。
突然城門之上,戰鼓齊鳴,甘寧一馬當先,帶著大批軍馬蜂擁而出。
一邊跑,一邊引弓搭箭,到處亂射,許多騎馬的敵軍,都是應聲落馬。
士武魂不附體,急忙棄了戰馬,夾雜在步卒裡逃命。
其他將領有樣學樣,也是棄了戰馬,步行而走。甘寧沒了目標,只得提槍往前衝突。
尉遲恭、程咬金也引兵上前,一直追殺到十里之外,看到遠方沙塵漫天,知道士燮大軍到了,三人才收攏得勝之兵,一起回城。
士武等人狼狽逃竄,正在危急,看到遠處煙塵,也知道中軍已到,都是振奮精神,反身接戰,卻被斷後的秦瓊領弓弩手射住。
反攻不成,還平白的損失了許多的部下,士武只能哭喪著臉,收攏士卒,一起去見士燮。
這時候計程車燮,剛剛帶兵過來,還沒有來得及紮營,就聽到士武兵敗的訊息,急忙帶人上前接應。
士武更是羞愧,尤其是當著許多人同僚的面,真是恨不能找條地縫鑽進去。
好在士燮沒有追究士武的罪過。只是下令大軍選了險要處安下營寨,修築防禦工事。
南海城中,袁耀依然與眾人在城樓飲酒。
尉遲恭等人得勝,他也毫不意外。只是對李勣笑道:“我這招下馬威用的不錯吧?”
李勣苦笑,搖頭道:“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主公此策,雖然取巧,到底士武這等暴烈之人,也容易上當。”
“難道我這個計策,這隻能耍耍士武這等無謀之人?”
袁耀有些不服氣的爭辯道。
在袁耀不懷好意的注視下,李勣頭皮發麻,只能違心道:“主公此策精妙,就是他人,也很難防範。”
“說得好,難得你說了句實話。”
袁耀眯著眼睛,很滿意李勣的評價。
暗道,這個偶爾還是需要屬下拍拍馬屁的嘛,不然老是來個犯言直諫,就是自己大神經,這也打擊自信不是?
李勣臉色更黑,背地裡撇撇嘴,岔開話題道:“我們今日勝了一陣,還須防備晚上士燮襲城。”
“不可能吧,探子報知,士燮的中軍雖到,糧草輜重可還在後面呢。情況不明,冒然出動,只會徒增傷亡而已。”劉尚蹙眉道。
李勣笑了笑,指了指城外,道:“士燮不清楚南海的情況,可是有人清楚啊。”
“對了,還有區景!”。
袁耀一拍腦袋,也是醒悟過來,區景畢竟經營了南海多年,對於南海的情況可是瞭如指掌。就是有什麼隱秘的地道之內的存在,也不是不可能的。
恰好這時侯,甘寧等人收兵回城,劉尚除了記錄各人功勞之外,就令士卒分批休整,到了傍晚,又加大了城中各處的巡邏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