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安茉兒先去找老劉和老陳,一千二百兩的工錢,三家平分,每家四百兩。
“得兒,接一次外單,派兩三個人就能有四百兩的收入,這生意好做。”老劉笑呵呵道。
“那是,人曹家看在安掌櫃的面子上又多給了二百兩,這種好事兒咱們可就得指著安掌櫃了。”陳兆豐笑道。
“好說,不過太后壽宴之前,我可接不了外單了。”安茉兒道。
接下來她得全心準備壽宴的事兒了。
“懂,反正下次有這樣的好事兒,安掌櫃可要帶上我們老哥兩。”陳兆豐道。
“必須的。”安茉兒也喜歡跟他們兩合作,話不多,乾脆,派的人也得力。
分完工錢,安茉兒就去了城南叫,給培訓班上課,要連上兩天,才能把之前曾佑寧替她的課還上,所以今晚她就住在培訓班了。
中午吃飯的時候,關河西端著豐盛地飯菜笑嘻嘻地坐到了安茉兒對面。
“每次安掌櫃一來,這伙食就豐盛。”
安茉兒:“怎麼說?”
難道她還有這等特殊待遇?
關河西道:“每次你一來,就教學員做大菜,做硬菜,伙食能不好嗎?你得多來來。”
安茉兒失笑,原來是這麼回事兒。
這培訓班每天的伙食用的就是上課的食材,免得浪費。的確,她教的都是大菜。
“聽說,昨晚曹家的喜宴很成功,尤其是食雕,可算讓金陵城的夫人小姐們開眼了。”關河西有些遺憾昨天他沒能去做這場喜宴。
聽說光大廚的打賞有二十兩。
“還行吧。”安茉兒含蓄道。
“謙虛,我跟你說,我打算去旁聽吳小山的食雕課了,我也得學學怎麼做圍邊,怎麼弄食雕。”
“那敢情好,你早點學成,可以幫吳小山分擔些課務,現在食雕班的課程都落在吳小山和香草頭上,他們兩最近連見一面都難,我覺得怪罪孽的。”安茉兒心有愧疚。
香草和她同歲,她都要成親了,香草和吳小山的婚事也該辦了。
等忙完太后的壽宴,安茉兒打算讓吳小山陪香草回趟東桑村,先向李叔李嬸求親,若是求親順利,過年就能成親了。
“你這麼說的話,我壓力有點大。”關河西開玩笑道。
“關大廚,能者多勞。”
“我算什麼能者,您安掌櫃才是這個。”關河西豎起大拇指。
“咱們這算是互相吹捧麼?”安茉兒自嘲道。
關河西哈哈大笑。
下午上完課,安茉兒想到曹家的莊子就在附近,安蓉兒住在那,便過去瞧瞧。
到了莊上,安茉兒卻被看門的給攔住了。
“我家夫人吩咐過,不許任何人見安姨娘。”
安茉兒道:“我是你們安姨娘的堂妹。”
“別說堂妹,親妹妹也不行。”看門的態度堅決。
安茉兒十分無語,安蓉兒都住到莊上來了,曹家怎麼還跟看犯人一樣的看著她?
女人懷孕期間,心理最是脆弱,需要多一些關心呵護,像安蓉兒這樣心氣兒高的人一直被拘著,搞不好會得抑鬱症。
“不好了不好了,安姨娘見紅了,趕緊去請大夫。”裡面有婆子叫喊起來。
安茉兒心裡咯噔一下,見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