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偉就這一個女兒，沒辦法，只能從了女兒。
老人自然是不同意，咒罵著程偉。
“老師…”
老頭子朝著他臉上唾了一口：“誰是你老師，別叫我老師，我沒有這麼狼心狗肺的學生。”
程偉默默的擦掉臉上的唾沫：“您老了，半截子入土了，在這農場裡一輩子，沒什麼。”
“難道您真的就看著程野在這一輩子，受一輩子苦……碌碌無為，庸俗的過一輩子。”
老人聽到這話，沉默了一會：“反正我是不會同意你把程野帶走的。”
“你回去吧。”
程偉碰了壁也不著急，帶著程白雪去了招待所。
他現在要身份有身份，要地位有地位，願意低三下四的，那是念在老頭養過他，教過他的份上。
程野從程白雪那帶了不少的巧克力，剝開遞給老頭。
老頭倔強著不吃：“你吃吧。”
程野吃了一塊，又把剩下的好好收了起來。
“你願意跟他走不？”
程野搖頭：“不願意。”
老頭這才笑了笑。
只是當晚，老頭就發了高燒，這地方的醫療條件不好，全靠命大扛著，老頭年紀大了。
程野把巧克力化在熱水裡，餵給老頭，老頭喝了兩口，有點精神意識到他喂的東西是誰的，再也不喝了。
程野喂一口，他吐一口，他去求管事的把爺爺送醫，也不拒絕，也不答應，就拖著。
第二天下午，已經燒的不省人事了。
程野狠狠地咬著唇，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