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你對爸爸的態度？”
“那請問您需要我用什麼態度？”她的語氣還是很平淡。
餘哲氣得身體晃了一下，似乎就要倒下。
一個三十多歲、打扮精緻的女人從廚房裡跑出來，扶著他：“老餘，別生氣，念念她不是故意的。”
餘念冷哼一聲，提著箱子走上去。
一個小時後，保姆上來喊她吃飯。
餘念沒有開門，直接說：“你們吃吧，我沒胃口。”
“先生說了，一定要請您下去。”
餘念煩躁地抓了抓頭髮，還是開門出去了。
她走到樓下。
餐桌上，餘哲板著一張臉，她的繼母許清陪著笑臉，討好地看著她。
餘念坐下，不過她看著對面的人，真的是一點胃口也沒有。
他們安靜地吃飯。
餘念有一口沒一口地吃著。
許清給她夾菜：“念念，這個是我做的，你嚐嚐味道怎麼樣？”
餘念把碗挪開。
許清的手尷尬地停在半空中。
餘哲把筷子一摔：“你這是什麼態度！”
餘念淡淡地說：“不喜歡吃而已，何必這麼生氣。”
餘哲忽然捂著嘴咳嗽起來。
“老餘。”許清輕撫著他的背，看著餘念，“念念，你爸爸身體不好，你順著他些。”
餘念扯了扯嘴角：“身體不好，那就別生氣啊。”
“只要你不做讓我生氣的事，我能生氣？”
餘念優雅地擦了擦嘴：“哦，原來是我礙著您的眼了，那我走就是了。”
她說完之後站起來，轉身就走。
“今天你要是出了這個門，就別回來了。”餘哲一拍桌子。
餘念沒有回頭，往樓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