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是死亡的屬性。
藥簍子終停在了藍酒等人身前,目光銳利,嘴角帶著邪魅的笑,手中的劍,緩緩指向了藍酒!
藍酒沒有畏懼近在眼前的劍鋒,而是抬眼看向千叟,堅定地說道:“葉長天是不會死的!”
千叟冷冷地掃了一眼藍酒,下令道:“動手吧!”
藥簍子沒有回答,只點了點頭,目光一瞥,看到了藍酒手指上戴著的帝王白玉扳指,眉頭微微一皺,抬眼看向藍酒。
如此外觀與大小的帝王白玉扳指,怎麼看怎麼和自己手中百里究極的帝王白玉扳指一模一樣。
藍酒在進入至黑墳森林之前,是沒有這個戒指的。
難道說,在這黑墳森林之中,藍酒遇到了滄瀾十二友之中的人物?
藥簍子嘴角微微上揚,竟沒有遵循千叟的命令,而是向一旁斜走了兩步,走至左側,看著吊起的月情長,嘿嘿一笑,抬手,用手中的長劍拍打在月情長的臉上,發出了清脆的打臉聲。
“你就是白眼瞎子月情長?我說大伯,眼睛都瞎了,能不能好好待在家裡?到處跑什麼?還想過來跟我搶神器?呵呵,就你這模樣,配得上神器嗎?”
藥簍子譏笑著,月情長臉瞬間白了起來,掙扎著恨不得將眼前的混蛋給五馬分屍!
“怎麼滴?你還不服氣?”
藥簍子收回寶劍,湊到月情長面前,用右手掌拍打著月情長的臉,一邊打,一邊說:“想當初你去小天門搶什麼星辰樹,結果呢,就在那擺譜了,什麼事都沒幹,眼睜睜地看著人家拼命很好玩嗎?你這樣的人,活該死在這裡!”
月情長氣喘吁吁,白眼瞪得溜圓,感知著那臉上的火熱,不由地掙扎得更厲害了,喊道:“你,你……”
藥簍子推了推月情長的胸口,任由他在這裡盪鞦韆,走到一旁的莫天依面前,嘴角一咧,笑了起來:“莫天依,嘖嘖,好一個美人。可惜莫天機不識貨,還把你趕了出去!自古紅顏多薄命,看來你也活不長啊……”
“你敢碰我,我就殺了你!”
莫天依瞪大了眼,想要躲開藥簍子的手,卻被藥簍子一把抓住肩膀,用力地捏住,莫天依雙眼猛地瞪大,看著藥簍子。
“莫天機出點毛病,你就尋死覓活,離家出走?腦殘還是腦殘?你就不知道動動腦子,把莫天機幹掉自己管事嗎?反正我看他不順眼很久了,還敢時不時地對我的人動手,當真是膽大包天。”
莫天依瞪著眼,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葉長天看了一眼藍酒,不說了,這個女人比誰都聰明,說了也白說,看那不理睬自己的眼睛就知道早就看穿了。
不過,既然是要表演,那就只能來個全套了。
“藍酒,聽說丹盟寶物層出不窮,你這扳指就是一件寶物吧,呵呵,等你死了,這扳指就是我的了!我倒想看看,是哪個老不死的留下的東西!”
藍酒握緊了拳頭,將帝王白玉扳指包裹在拳頭之中,看著藥簍子,淺淺一笑,說道:“當你流淚的時候,你就會後悔現在的所作所為!”
藥簍子眉頭一抬,哼了一聲,便掠過藍酒,走走楚楚身前,露出一抹狡詐的笑,說道:“你打我打爽了吧,現在該輪到我了!我要先殺了你!”
千叟緊皺眉頭,這個藥簍子的慾望怎麼與別人不一樣?而且,仇恨的程度也似乎有深淺啊。
“藥簍子,殺掉他們!”
千叟拍了拍椅子,厲聲下令道。
藥簍子微微點了點頭,橫過流光的寶劍,冷冷地說道:“確實該動手了,結束這一切。”
叮叮叮叮!
藥簍子的身影出現在月長情一側,四人身上的鎖鏈被斬斷,飄然落地。
藥簍子轉身,緩緩走向千叟,目光冰寒地說道:“謝謝你,讓他們都來到這裡!”
“你,你沒有被控制?這不可能!”
千叟面色一變。
“藥簍子自然是被你控制了,但他不是藥簍子,怎麼會被你控制。”
楚楚揉了揉手腕,笑著說道。
藍酒站在了葉長天一旁,瞥了一眼,責怪道:“下次能不能不讓人這麼擔心?”
葉長天呵呵笑了笑,摘下臉上的偽裝,露出了原來的容貌。
“是你!葉!長!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