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利燻人心!
三千年前鬼帝城的變故,歸根到底是落天成與落天涯之間的權利爭鬥,只不過落天成失敗,被迫潛藏了起來。
現在,鬼帝城又走在了相同的軌道上。
帝后花溪、聖火葉璇兒離開了鬼帝城,鬼帝落天涯坐鎮鬼蜮,幫助落月處理著各種事務,耐心講解著其中的奧義。
“明、斷、勤、勉,這是處置鬼蜮之事的要訣。你需好好體悟。”
落天涯帶著期待看著自己的大女兒落月。
落月嫣然點頭,輕聲說道:“父親,此間決戰鬼蜮想來也不會平靜,您認為風會從何處起?”
落天涯苦澀地笑了笑,別有深意地說道:“對於鬼帝城而言,東風居多。”
東風!
自然是從東宮吹起的風!
“父親,恐怕要起風了。”
落月收到了一張傳音符,淡然地說道。
落天涯沒有看傳音符,只是哀傷地點了點頭,嘆息道:“磨難才見輝煌,我相信自己的眼光。”
門外傳來了敲門聲,隨後便是一聲洪亮的喊聲:“山河有要事求見。”
落月看了一眼落天涯,便開口道:“進!”
落山河走入房間,並非一人,身後還跟著四名黑衣護衛。落山河緊走幾步,對落天涯施禮道:“父親,哭魂城出現了天庭的人。孩兒認為天庭與鴻蒙山莊很可能會襲擊鬼帝城,特請令整頓防務,以備不患。”
落天涯仔細看著落山河,並沒有說一句話。
空間越發的安靜。
死寂的空間猶如無形的壓力,壓迫在了落山河心頭。
“你好像忘記了為父說過的話。”落天涯打破了沉默,手指敲了敲桌子,說道:“為父現在並不居正執政,所謂請令,該如何請令?”
落山河面色一凝,連忙對落月施禮,眼帶寒光,說道:“月帝,哭魂城……”
“罷了。”
落月打斷了落山河的話,輕聲問道:“山河,鬼帝城歷經數次大戰,內外防備已是完善。何處不妥,你可講來,我自有裁定。”
落山河低頭說道:“城中防備確有不足,山河已將其形於圖中。”
說著,落山河手中便浮現出了一卷軸,拱手於上,向前走向桌案,輕輕將卷軸鋪展開來,說道:“城東處護衛數量明顯不足,若我們再分出力量支援中都,那鬼帝城將十分危險。”
卷軸微微展開,落山河講述著,突然之間房梁之上發出了一聲異動,落天涯與落月抬頭看去,便在此時,落山河手腕一動,兩道寒芒分別飛向落天涯與落月!
“嗡!”
兩柄飛鏢在空中凝滯了下來。
落天涯冷眼看著落山河,猛地一拍桌案,兩柄飛鏢瞬間倒飛了回去,擦過落山河的耳邊,帶走了兩縷長髮!
“你當真讓我很失望!”
落天涯咬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