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元陽只好傾盡宗門之力,以安慰假哭的梅清絕。
或許是看梅清絕得到的寶物太多了,紅墨眼紅,也哭了一鼻子,而此時梅花引又冷哼了一聲,祁元陽只好下了血本,拿出了自己無數年的珍藏,送給了紅墨。
“祁元陽,清絕的事就算了,我不再追究。”梅花引直接坐在了焚月宗的宗主之位上,冷冷地說道。
“多謝梅前輩。”祁元陽幾乎要吐血。
“清絕的事了了,但還有一件事,我想問問祁宗主是什麼意思。”梅花引輕輕地說道。
“還請梅前輩直說。”祁元陽連忙問道。
“我平生只有兩個徒弟,清絕是其一,焚月宗欺負了。但我另一個徒弟,你也欺負,是不是覺得我梅花引心慈手軟,不敢殺人?”梅花引冷冷地說道。
“另一個徒弟?是誰?”祁元陽瞪大了眼,看了看梅清絕一旁的紅墨,難道是這個女子,我沒有對她出手啊。
“祁元陽,葉長天是我徒弟!”
梅花引緩緩起身,從宗主之位上走了下來,左右是梅清絕與紅墨。梅花引看著瞬間陷入至混亂的祁元陽,伸出手,猛地打了一把手。
“啪!”
清脆的聲音讓焚月宗眾長老與高手渾身一顫。
梅花引這一巴掌並沒有動用靈力,而只是純碎的一巴掌。
梅花引冷冷地說道“葉長天是我徒弟!記住了,下次伸出手之前,想想後果!”020 020
祁元陽一口血噴了出去,徹底暈倒了。
梅花引走了。
半個時辰後,三人落座在一家酒樓之中。
紅墨不知道為什麼梅花引會改變計劃,本來已準備進入至東聖海,梅花引卻突然之間改變了計劃,去了東靈大陸,找上了焚月宗。
雖然梅清絕、紅墨十分擔心葉長天,但梅花引卻信誓旦旦地說,葉長天的安絕對沒有問題。
既然葉長天沒問題,那就是解決自己的問題了。焚月宗竟然敢欺負自己的徒弟,真是膽大包天,這才有了焚月宗一行。
三人安靜地坐在一邊,聽聞著酒樓之中的議論。
“葉長天不過是虛名而已,憑著滄瀾仙府才贏下的戰鬥,算不得英雄。”
“說得也是,這下說得通了,什麼玄境神魂,空間法則,天階功法,一定都是滄瀾仙府之中的東西。”
“如此說來,龜靈島一戰之後葉長天不是失蹤了,而是帶著寶物藏起來修煉去了吧。”
“有道理,有道理。這天門崛起速度如此之快,功法品階如此之高,怕也只是繼承了滄瀾的衣缽。”
“可恥,可恥啊!”一個玄衣青年猛地站了起來,滿臉悲憤地喝道。
“這位兄臺是什麼意思?”
“哈哈,我說諸位可恥啊!難道你們以為只憑一座仙府就能贏下合體期高手嗎?承認別人就如此之難嗎?我輩若是連承認他人的勇氣都沒有,又有什麼勇氣面對生死?”
“若是沒有滄瀾仙府,葉長天早就死了!”
“給你滄瀾仙府的話,你敢以化神期修為面對菩提子嗎?”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