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伴搖了搖頭,表示不太清楚。
有認識景榆的修士問道:“景師兄,誰沒膽子在煉神石上留下印記?”
“對啊景師兄,在煉神石上留下印記,哪怕只攀爬了十階也不會有人恥笑,我們都是這麼過來的,怎麼會不留呢,這樣如何得知爬到哪裡,又如何得到前輩的指點呢。”顯然,景姓修士巡檢的身份起了一定作用,認識他的人極多,也有很多修士想和他搞好關係。
景榆微笑了一下,所有人都向著自己說話,是他最想看到的。他清了清嗓子,道:“其實也不怪他,身為千年來第一煉氣士的弟子,萬一沒爬幾個臺階,弄得人盡皆知,豈不丟盡了第一煉氣士的名頭。”
“嚯!”
“第一煉氣士?”
“第一煉氣士是誰啊?”
“這你都不知道,真沒見識!”
有些人驚呼,有些人倒吸了口涼氣,還有一些年輕的修士根本就沒聽過第一煉氣士的名頭。
“我知道是誰,是小翠山的王銘王師伯,他前些時日幾招打敗芝子峰的樓歡師伯,又被人稱為築基期第一修士!”
“第一築基期修士?”
又有修士驚呼道,第一煉氣士本就太難得,還能稱為第一築基期修士?
“師父如此逆天,做徒弟的肯定也不會太差,這位師弟,你不妨拿著煉神石做了印記,登上煉神路,讓大家也看看,然後把經驗分享出來,大家也好學習一下嘛。”
景榆的目光一直盯著江平姜彤兩人,在場修士又並非傻子,自然明白眼前的兩個小孩兒便是景姓修士口中第一修士的弟子。
“師兄,為什麼看著他們這麼可怕,我記得只有凡間的狗兒見到骨頭的時候才有這副模樣啊。”姜彤站在原地看了一圈圍觀的人,脆生的聲音發問,一臉天真的模樣。
江平眉毛挑了挑,笑了笑:“這些也是人啊,而且心胸不咋地,你要師弟,你要明白,這個世界,永遠不缺不要臉之人,哪怕是已經修煉靈氣的修士。”
“對,師兄說得對,蠅蟲修成了仙也會盯著那一坨屎,怎麼看怎麼香,師兄,你懂得真多!”
“不多,不多。”
“師父沒教給我們怎麼對付這些人吶,師父,我們怎麼辦,他們好可怕。”姜彤的小臉上滿是驚恐之色,他緊緊抓住江平的衣角,像是見到了恐怖的惡鬼對自己張牙舞爪。
兩個小孩你一言我一語,像是在聊天,但是發出的聲音讓周圍圍觀修士的聲音戛然而止,不少修士臉上漲紅。
“師兄,他們怎麼臉都紅啦?是便秘嗎?”姜彤問道。
“他們不是便秘,他們吃的太多了,火氣太旺。”江平笑嘻嘻的回道,漫不經心。
“江平師弟,你們二人師承王師伯,我只告訴過洛師叔一人,現在這景榆如何得知師兄並不清楚。我猜應該是洛師叔將此事告知了巡檢隊的人,他這才知道。”牛不理傳音給江平。
江平點點頭,看向景榆:“景榆,你好歹也是煉氣中期修士,且身兼公職,你如此將我師兄弟架在火上烤,到底為何?你也不必說,你若是識趣就別來惹我!”
周圍的修士也不是傻子,自然看得出景榆和江平有矛盾,到底如何結的矛盾他們不感興趣,更感興趣的是煉神路到底有沒有秘密。
景榆今日沒有穿七彩外衣,穿了橙色的衣衫,表明了他是橙石門的人。
聽了兩兄弟冷嘲熱諷的話語,他臉上並無生氣的表情,反而一臉委屈,道:“師弟這是何意,我不過是想為你擴大點名聲罷了,我可不敢對王師伯有絲毫不敬之意,大家同屬七色門,若是師弟能將經驗分享,豈不是為七色門增加實力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