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半金?”
趙誠霍然站起,“這廝怎的這麼粘人,我拒絕他三次,竟然還敢來找我,我下去會會他。”
王毅看到江平走到視窗,叫喊道:“江平,你個縮頭烏龜!你約我鬥武場見,竟然接連幾天不見人影,你說過的話到底算不算?若是不算,我就當見到一坨狗屎繞道走!”
圍觀之人譁然,這話說得太難聽,江平要麼就繼續履行約定,要麼承認說出的話就是狗拉出的屎。
“江平……哦,原來是江小醫師。”
“江小醫師,不就是江氏藥鋪的小公子嗎,他不是一個生病不能練武的孩子嗎,為何要跟人比武,鬥武場不比其它,在鬥武場中打死人不用負責的。”
“王公子過分了,挑釁一個不會武功的人。”
王毅冷冷的瞥了一眼周圍圍觀的人群,“我過分?這可不是我提出的,而是他江平提出鬥武場上見。是不是啊江平?”
江平站在窗戶前,剛要說話,底下傳來另一個人的聲音。
“王半金,你好威風啊,竟然帶著手下圍在此地,真當我趙誠好欺不成?”
“是老師。”
江平暗暗嘀咕了一聲,“莫要破壞了我和王毅的約定才好啊。”自身體好轉,江平的信心更加足了。
“趙誠,你少拿規矩壓我。我三次問你要通緝要犯,你均以弟子身受重傷不肯交人,現在江平安然無恙,你還有什麼理由不交出馬濤?”騎在馬上的黑臉漢子冷哼道。
騎都尉王半金,高居於駿馬之上,臉色黝黑,身材頎長,手中金槍紅纓飄飄,身著重甲,隱隱透著凜冽肅殺之氣。
“平兒昏迷數日,今日才醒來,我為他擺宴慶祝有何不可,至於馬濤,交予你就是。”
“看來趙大人有些不情不願啊。”王半金斜眼笑道,“無妨,咱們都是為朝廷辦事,犯人都是要交給府主大人,這樣,讓小兒王毅與你弟子江平比試比試,若是我兒險勝幾招,就由我將犯人押解府主那裡,反之你來,如何?”
“不必,林鶴,還不快去將犯人押過來?”趙誠拒絕了王半金的提議。
林鶴應了一聲,連忙去提人了。
王半金看向趙誠的眼睛驟然一縮,眼前這人雖然號稱儒俠,做事可是雷厲風行的那種,自己兩次三番要人均被強勢拒絕,若不是牽扯到江平,江平後頭又有六級武者江不棄,說不定真要動手了。
“何必這麼麻煩,既然王伯父想讓王兄考較一下侄兒的武功,那我怎好掃了伯父的興致,王兄,請。”江平走出酒樓,對著王毅一拱手,左手伸開搭在握拳的右手之上,標準的武者比武的手勢。
“比武?”
江不棄並不知曉江平與王毅的比武,也不知道江平會什麼武功。
“文君,江平何時與王毅約定比武的。”
“江叔,本來書呆子想徵得你同意,但您上山採藥未能及時回來,他跟辛姨稟報過了,辛姨同意了。”趙文君脆生生的說道,“您可別怪他,他會一套輕功身法和掌法呢,應該不會敗的。”
江不棄點點頭,他放下心來,江平雖然沒有習武天分,但是內心極度驕傲,凡事喜歡思索,謀後而動,既然江平敢在眾目睽睽之下比武,定然有了必贏的本事。
王毅聽言,不由得搓了搓雙手,興奮的說道:“哈哈,既然你來找死,我就成全你。”
江平嘴角露出一絲涼意,像是看到了獵物即將倒在自己腳下。
“毅兒,不得大意。猛虎撲食尚拼盡全力,不得留手。”王半金坐在馬上,臉色冰冷。
“是,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