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斷續續的都賣給了爺爺。
那個時候，這些東西還不值什麼錢。
所以張一民收到手上的東西，花的錢和現在那些東西的價值，完全不能比。
張芊芊道，“然後呢，難道要給你，透過你的手，再交到金綰的手上。”
“還有一件事，就是當初金家出事，你爺爺有也參與其中。”厲歲寒道。
張芊芊並不知道那段歷史。
她也不想了解。
只想弄清楚，爺爺為什麼沒有把東西留給張家人。
即便是不留給他們兄妹，就算是給表姐時嘉也是好的。
她知道，爺爺一輩子，都最疼愛他們兄妹兩個人。
早早的就宣告，要將張家的一切都留給他們兄妹兩個人繼承。
不會給外姓人。
怎麼現在，金綰在爺爺心中的地位，比表姐時嘉還要高。
張芊芊不能理解。厲歲寒知道，即便是什麼話都給張芊芊說，她不願意明白，還是不明白。
他只好給她解釋自己的做法。
“你爺爺將東西交到我的手上，我打算將這個東西的價值，折算出來，做一個張一民藝術基金，用於以後的公共藝術事業。”厲歲寒道。
厲歲寒還補充了一句，當然東西的價值是不能參考拍賣會的價格。
其實，就算他不做這個基金出來，張家人也無話可說。
因為張一民的遺囑上，已經表明，要厲歲寒自行處理。
厲歲寒也不知道，張一民為什麼如此信任他。
他還真的很怕辜負老人家的期望。
張芊芊這個時候，心裡才稍微的得到些安慰。
厲歲寒也沒有什麼也不做，起碼會讓爺爺的名字一直保留下來。
這也算是爺爺的心願。
厲歲寒又道，“只不過在做這個藝術基金之前，折算出來的錢，要抽出來一部分，用來補償金綰的品牌損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