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兩個人都在想著,他們這樣的做法,到底對不對。
特別是當事人你是否會接受。
他們實在沒有辦法判斷,只能靜靜的等待著,接下來的結果。
過了片刻,厲歲寒這才開頭道,“以後,或許我們就沒有這樣的機會,可以做在一起喝酒了。”
陳澈一聽,這是要絕交的意思了。
只是為了金綰,讓他們兩個人變成這樣,好嗎?
“厲歲寒,你說話不要這麼陰陽怪氣的好不好,有事情直說,我知道你是不想放過金綰,只是你要清楚,她也是金家的人,江丹橘也是金家的人,所以你已經出局了。”陳澈道。
厲歲寒道,“金綰是金家的人,你是程家的人,一旦金綰知道了你的身份,你還以為自己會是局中人嗎?”
陳澈就是想到過這個問題,才會千方百計的,不要讓金綰知道他的身份。
儘管,他已經和程家脫離了關係。
只是金綰未必會詳細他。
陳澈剛才就是哭鬧這件事,才會把自己關在浴室裡,思考了良久。
他實在沒有辦法放棄。
只有自己努力嘗試過來,才會甘心。
不然,他下半輩子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隨心所欲已經是他這麼多年養成的習慣了。
他早就不是那個在程家大院裡生活的程家大少爺,遵守著上流社會的諸多規矩。
表面是謙謙君子,私底下都是些禽獸不如的人,比如他的父親程天。
若是以前的話,他才不會顧忌別人的想法。
但是,這一次不一樣了。
她想得道金綰的尊重,認為他是一個值得尊重的人。
所以,陳澈才會變得有些優柔寡斷,小心翼翼。
生怕事情被自己給搞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