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還真的是被金家小姐給氣到了?”陳澈打趣道。
厲歲寒實在是沒有心情,看陳澈胡謅。
他在擔心金綰的安全。
現在突然冒出來,查她底細的人,一定是發現了什麼。
所以,才回把目標放在金綰的身上。
這個時候,他必須要未雨綢繆,先做點什麼。
所以,找來陳澈問清楚。
“不是,我和你說正經的事情。”
“難道我在不正經嗎?”陳澈一本正經的道。
他在掩飾自己情緒的波動,只能用說笑話的意方式,在蓋過自己緊張的心情。
隨後,他便大笑了起來。
“說真的,我把查詢到的金小姐的資料,不是都給了你嗎?想必你比我知道的要多,畢竟你和她在一起的時間,比我多的多。”
厲歲寒聽著陳澈這話裡,怎麼有一種酸酸的味道。
他白了一眼陳澈。
之前,厲歲寒確實是讓陳澈,幫忙調查金綰的身份。
只是,陳澈給他的那些資料,都是擺在明面上的。
他要是想知道的話,輕易的就能知道。
哪裡還需要勞煩到陳澈。
不過,那時候厲歲寒的重點,只是在查,金綰接近他,是不是有其他的目的。
現在的重點,是關於金綰身份的秘密,當然是不一樣的。
“不要說查到的那些資料,你就說,你自己對她瞭解幾分?”厲歲寒問道。
他要試探下,陳澈到底是知道多少。
陳澈道,“我覺得金小姐的身份有點神秘,在驅查詢她在荷蘭的經歷的時候,確實是有幾分疑點,大概是因為金家人想要更多的保護她,才不得已而為之的吧。”
之前,陳澈是查到,金綰從小就不在金全的身邊長大。
金綰很早就去了瑞士,在那邊的寄宿學校裡唸書。
直到大學畢業之後,才回了荷蘭。
瑞士,真的是一個神秘的過渡。
不單單的瑞士的銀行,存放著全世界的財富,就連瑞士的學校,也是很多國家的重要人物的後代,去唸書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