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顧先生這麼說話,好像很不滿意現在的狀態。”
金綰知道,以前顧重深一直想在顧家抬頭挺胸的生活,畢竟自己是私生子的身份,在顧家以前很不受待見。
只想顯示自己的能力,來引起顧家人的重視。
他這幾年也一直反思,或許自己是用力過猛,想要和江桃李結合的這個棋子,實在下的太臭了,才會導致自己今天這樣的下場。
“那金小姐既然來找我,那我自然是有特別的價值吧。”
聽顧重深這麼一說,就知道他還沒有完全死心。
還有著再起來的想法。
金綰這時候就覺得,找顧重深一定不會錯。
只要他有東山再起的慾望,就會和當年願意和江桃李連手一樣,重新找到一個靠山來。
而現在的金氏集團若是能夠作為他的靠山的話,想必他是求之不得。
顧重深曾經在荷蘭讀過書,自然是知道金氏集團的實力,在歐洲都是非常有影響力的。
所以,當金綰一介紹自己是金氏集團來白城開闊業務的負責人,再加上她說的自己姓金,顧重深眼睛裡一下子就亮了起來。
就像在沙漠裡,等了很久,馬上就要渴死了,忽然有人遞過來一杯水。
有人來解救他了。
若是能夠傍上金氏集團這個顆大樹,那麼他顧重深,就不會一直窩在蘭城這個地方,哪裡也去不了。
不管如何,白城是他的家鄉。
如今,那裡連他的容身之處都沒有。
前幾年,有人一直威脅他,若是敢回到白城,或者在外面亂說話的話,就不是傷了一直右臂這麼簡單了,或許哪一天自己無緣無故的失蹤,都有可能。
來威脅他的人,他猜測八成是厲歲寒的人。
厲歲寒和江桃李的事情,在厲歲寒受到槍傷,一直昏迷不醒的那段時間,一直在各大媒體上沸沸揚揚。
顧重深自然知道了江桃李居然成了厲歲寒的人。
他連顧家的人都不敢隨意得罪,連江家都要攀附,更何況是在白城首屈一指的厲家。
還是保命要緊,就一直在蘭城,過一天算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