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不得不低頭的時候,還要靠著厲歲寒讓江氏集團釜底抽薪。
光靠自己的力量,只不過是把江家的錢給弄到手。
只有讓江家徹徹底底把厲歲寒給得罪了,這樣的話,不管劉敏蘭再有什麼能耐,也不能讓江氏集團有任何起死回生的機會。
她就要眼睜睜看著,厲歲寒親手把江家捏得粉碎。
金綰頭也不回的進了電梯,厲歲寒對著她的背影,一時不知道話該從何說起。
林晟見狀,馬上小跑著跟上來,畢竟金綰是客人,他要親自從她們下去。
厲歲寒自己走去了會議室,仔細開啟那幅畫,端詳了起來。
聽過林晟說了江家的狀況後,厲歲寒也懷疑起畫的真假來。
他現在也想弄清楚,不管真假,這幅畫是如何到了江磐的手裡的。
厲歲寒才發現,自己以前居然從來沒有對江家有過任何關注。
特別是江丹橘已經不在了。
他知道江丹橘十分討厭回到江家,畢竟江磐是江丹橘的父親,厲歲寒也不會主動去找江家的麻煩。
現在又加了一層,厲若辰和江家的牽連,厲歲寒以前放縱江家,靠著厲家賺錢。
只是,沒想到江磐會走上賭錢這條獨木橋。
林晟送走了金綰和薇薇安,馬上回來會議室。
看到厲歲寒正靜靜的看著那幅《富春山居圖》。
“厲少,按照金小姐所說,這畫八成不是真的。”林晟道。
林晟聽了金綰的話,心裡已經認為,這畫就是贗品。
但是,他又不能直接說,這幅畫就是假的。
他最清楚厲歲寒和江家千絲萬縷的關係。
“好的,我知道了。”厲歲寒淡淡的道。
林晟非常意外,這次厲歲寒倒是完全聽信的金綰的話。
他本來還想好了一肚子的專業術語,要慢慢講給厲歲寒聽,說服他相信,江家提供的這幅拍品是贗品。
厲歲寒這麼輕易就相信了,看來他是白緊張了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