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住院的這些天裡,天天在夢裡,都是小時候和盧卡斯一起玩耍的畫面。
江丹橘在內心裡笑自己,真是躺在床上久了,人都瘋了,自己小時候,哪裡見過盧卡斯,他們一個在白城,一個在荷蘭的某個地方。
金全回去休息,很快就睡著了,一夜無夢。
這是他見到江丹橘後,第一次睡了個整覺。
接連幾天,盧卡斯見金全一直不走,就覺得有點奇怪。
這太不像平日裡的父親。
盧卡斯已經習慣了歐洲人的獨立,一般很少因為自己的事情,去麻煩別人。
其他人出於人道主義,會對陌生人施以關懷,但也不會像金全這樣。
只要醫生說了一點江丹橘的狀況,金全的表情比他還緊張。
盧卡斯已經觀察了好幾天了,他自己心中也有了猜測。
於是,他便找金全,去了醫院裡的咖啡廳。
“在房間裡喝咖啡就好了,幹嘛專門跑到這裡來?”
金全一點也不願意遠離江丹橘的病房,只要能和她距離近一點,他就覺得很滿足了。
所以,要不是盧卡斯拉著他出來,他才不回來外面喝咖啡。
“我有事情要和你談。”
“什麼事情你快點說,一會丹橘要是找我們,找不到的話,該多緊張,荷蘭人的英語有口音,她未必聽得懂。”
盧卡斯盯著金全看,越發的不對勁。
金全一心撲在江丹橘身上,完全忽略了盧卡斯的懷疑。
“丹橘不會是你在白城的私生女吧?我怎麼越看她和你長的越像。”盧卡斯道。
金全這個時候,才發覺自己肯呢個表現的太過失態,引起了盧卡斯的懷疑。
“你知道了什麼?”金全覺得盧卡斯這樣問,並不是毫無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