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不許再胡說,這些事情與你無關。”
厲歲寒說了秦雨一頓,她就不再說話了。
依舊坐在椅子上哭泣。
厲歲寒叫護工把江丹橘推走。
盧卡斯來到江丹橘的病房,發現沒人,正要去外面找她,就看到被推著回來了。
“你不是沒辦法起來嗎?這是出了什麼大事情,讓你親自出去了一趟。”盧卡斯問道,然後又看到江丹橘臉上還有淚痕,便知道一定是遇到了什麼不開心的事情。
“先進去早說吧。”江丹橘對盧卡斯道,沒想到他有來了,“你怎麼不多出去裝一轉,老是來醫院陪我,多無聊。”
“我回來白城,就是專門來看你的,當然不會無聊了。”
江丹橘坐回床上,護工又把醫生給叫來,繼續檢測她的羊水情況。
好在,沒有出什麼意外,醫生可是再三叮囑她,不要再出去了。
盧卡斯道,“看吧,我的話可以不聽,但要聽醫生的話。”
“謝謝。”江丹橘很感激盧卡斯,這個時候,可以呆在她的身邊。
秦雨,算是她以前工作中遇到的最好的夥伴,以為可以是很好的朋友,以後別說是朋友,不把她當仇人就不錯了。
江丹橘在回來的路上,感到前所未有的無力感。
為什麼,她剛覺得是不錯的人,耳後就會出現,兩個人根本沒辦法在來往下去。
比如,厲歲寒、秦雨。
看到盧卡斯,心裡上的失落感,才緩和了一點點。
“對了,我有帶禮物給你。”盧卡斯說著,就去客廳去拿,剛才來的路上,特意給江丹橘買的一束金黃的鬱金香。
他道,“我剛看到這裡的鬱金香很不錯,和荷蘭的沒有什麼差別,我幫你插進花瓶裡。”
“你可真能幹,什麼都會。”江丹橘笑著道。
“在我小的時候,因為沒有母親在身邊,我的父親對我非常嚴格,連個敢替我說話的人都沒有,我在家裡可是十項全能,差個花瓶,算什麼難事。”
江丹橘覺得盧卡斯像個小太陽一樣,溫暖了整個冰冷的病房。
沒想到他看上去這麼積極樂觀的人,身世聽起來有點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