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以前已經開始變得很親近了。
厲歲年當時都打算完全放棄白城的一切,和江丹橘一起去國外開始新生活。
只是在他等待江丹橘醒來的時候,厲歲寒就橫插一腳進來,而且完全背棄了當初放江丹橘離開的承諾。
吃過晚飯,厲歲年叫江丹橘和他一起去看畫室。
厲歲年開啟了畫室的門,江丹橘完全驚呆了。
這個畫室的裝修和擺設,完全複製了江丹橘在城南別苑的書房。
看來,厲歲年不是心血來潮帶她來這裡,應該是蓄謀已久。
“你不是喜歡黃花梨嗎?我讓人你給打造了最好的黃花梨畫案,過來看看,喜不喜歡?”厲歲年一臉的成就感。
江丹橘道,“厲先生,你實在不用為我這麼破費,我承受不起。”
“以後你不需要叫我厲先生,你可以叫我的名字厲歲年。
你小時候就是這麼叫我的,那時候阿姨還讓你喊我哥哥,可是你當時不樂意,我還記得你那時候露出的為難表情。”
厲歲年回憶起往事的時候,一臉的憧憬。
江丹橘其實也不是喜歡黃花梨,只要是和自己喜歡的人一起選的東西,她都會喜歡。
當時只不過是正好碰上的那個黃花梨畫案,花了厲歲寒很大一筆錢,讓她一直耿耿於懷,因為自己的畫畫水平,實在是配不上那上好的傢俱。
原來,厲歲年當時進了她的書房,就把這些都看到了眼裡,居然打造瞭如此相似的畫室。
江丹橘便直接叫他的名字。
“厲歲年,我最近都不會再畫畫,這些東西我都用不上。”
“我怕你以後在這裡太無聊,沒事的時候可以畫畫,你還記得自己畫的沒骨畫嗎?我當時問你,還記不記得誰教你的這種畫法,你已經完全記不起來,告訴我是自己從書上學的。”
厲歲年說著,便走到畫案邊,拿起紙筆,開始在白色的宣紙上,給江丹橘演示著沒骨畫的繪畫技法。
果然,江丹橘連握筆的姿勢,都和厲歲年一模一樣。
畫起畫的厲歲年,好像又回到了從前那個溫文爾雅的大畫家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