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的話,你把衣領往下拉拉看,警察看了你脖子上的痕跡就會明白。”
“沒想到你不僅是小白臉,還有無賴腔調。不說倒好,我現在還渾身痠疼。”
“不要告訴我你沒有爽到。”木豈扭過身把時嘉抵在牆上,“還不是你提上褲子不認人,當我是人肉工具,用完給點錢就打發了。”
“你不是承認自己是白臉嗎?”
“既然要養小白臉,那就先餵飽我吧。”
時嘉試圖掙扎,連帶著兩個人直接倒在了旁邊的沙發上。
“你渾身的酒味,先去洗澡。”
“好吧,我喝醉了,你去幫我洗,當然我也能幫你洗。”
“你混蛋,誰要和你一起洗澡。”
他今天喝的確實有點多,主要是看在司南在那裡老提時嘉,和司南懟起酒來,好在也把司南給喝趴下了。
木豈踉踉蹌蹌走了幾步,“浴室在哪裡?”
時嘉一個人住在200平方的房子裡,房間不少,木豈暈暈乎乎都快走進臥室去了。
時嘉實在看不過眼,拉著他去了浴室。
這一進去,就別想著好好出來。
真是幾家歡樂幾家愁。
當晚,厲歲寒直接在墨色會所開了房間,住了下來。
接下去的好多天,他都沒有回城南別苑,有時候直接住在公司,有時候回會所的房間住。
江丹橘天天都泡在畫室裡畫畫,剛有人下定了一套梅蘭竹菊,忙著交畫換錢。
她已經辦理了去荷蘭的簽證,一旦簽證下來就定機票,動身去荷蘭。
自從她和厲歲寒分開後,厲歲年來畫室的時間就更多了,陪著她畫畫,還要陪著她去照顧外婆。
這讓江丹橘很不自在。
那日,她把畫交給客戶後,拿到了薪水,請畫室裡的朋友一起去茶室喝茶。
其他人都去的比較晚,安靜的茶室裡只有她和厲歲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