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當朝丞相,可卻一直被朝野外的魏謹言壓了十幾年不能翻身。
好不容易盼到了太子快死的機會。
結果剩下的五個皇子,一個比一個窩囊,聽說要爭儲君立刻躲得不見人影,個個這麼湊巧都病了,誰都不肯見!
想再扶持一個太子出來,結果沒人給機會。
呂炳章在書房狠狠發了一通脾氣。
“相爺,榮親王世子來了,說要見您。”彭繼山來敲門。
他這個時候來幹什麼?
呂炳章心生不滿。
雖然有跟榮親王合作。
但呂炳章可不希望榮親王上位。
一旦這位上位,呂家也會完蛋。
只是榮親王他不能得罪,只能讓彭繼山將人請到書房。
嶽庭頂著鍾離旭的身份進了書房。
呂炳章已經恢復如常:“不知道世子駕到,有失遠迎,望世子見諒。”
“呂相,明人不說暗話,太子現在行將就木,你可有何打算?”嶽庭開門見山。
“太子吉人天相,定會轉危為安的。”呂炳章滴水不漏。
誰要扶持這種色胚上位?
呂炳章是打從心底瞧不起鍾離旭的。
“可萬一呢?太醫院已經在東宮數日,依舊沒有找到讓太子甦醒的辦法。天下百姓也不會讓儲君的位置一直落在個醒不過來的人身上不是?”嶽庭笑。
呂炳章朝皇宮的方向拱拱手:“我是臣,一切聽從皇上的安排。”
嶽庭在心裡問候了呂炳章無數次。
前世也是,這老東西明明有野心,卻死活不肯跟他合作。
若非丞相不好扮,照他的本事會露餡,他一定將這老東西關起來。
“呂相就沒有為以後想過?如今因為太子選妃一事,呂家可是顏面盡失。更何況,在這大梁還有一位不在朝野的丞相不是?”
“恕我愚鈍,倒是聽不明白世子的意思。選妃乃朝堂大事,既然皇上已經確定,身為臣子自當是聽從皇上的吩咐。不過世子與鎮西將軍府的事,我倒是可以幫個忙。”
嶽庭:“……”
他想弄死這個老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