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連蘊在後世儀器的輔助下，已經分析出粉末的成分，另外也曹麗華血液檢測的結果也出來了。
“曹麗華本身應該就感染了這種病毒，那粉末是直接誘發病毒發作的物質。不過唯一慶幸的是，這病毒傳染途徑只有被感染者抓傷或是咬傷。”
“那可以治嗎？”
“有你在，這病毒意思。”
有連蘊這句話，謝寧放心了。
至少這樣對京城威脅不大，若是換作前世那種空氣飛沫都能傳播的病毒，那將是大梁的災難。
“連大夫，這疫病真的能控制住？”鍾離暮正好來尋謝寧，聽到兩饒對話，大步走來。
“可以，雖然這疫病比較可怕，不過不會對京城造成太大威脅。”連蘊點點頭。
鍾離暮鬆了一口氣。
“雖然能控制疫病是好訊息，但還有個壞訊息。”連蘊示意謝寧跟他，“我還要去配置藥物儘快治好曹麗華。”
完，連蘊就走了。
“子淵，我和阿蘊懷疑，這次疫病是有人刻意傳染到京城。”謝寧言簡意賅，開門見山。
鍾離暮微微蹙眉：“繼續。”
謝寧將曹麗華供認出來的事了一遍。
鍾離暮沉默了許久才道：“寧，你對此事有什麼看法？”
“你相信我嗎？”謝寧反問。
“信。”
“通常疫病都是伴隨著災，但疫病還可以人為製造。類似投毒，卻比毒藥更恐怖。因為毒藥是對單體產生作用，疫病卻不是。”
“直接讓一個健康的人生病？”
“嗯，你甚至根本察覺不出來，只有等疫病發作了才知道。一個人染病，可以讓整個村子甚至整個郡縣都因此患病。通常人為疫病的產生，不是為了永生，就是為了讓自己變得更強，但往往事與願違。”
聰明如鍾離暮，一下就聽出謝寧的弦外之音。
“你是覺得這疫病和夏國的那支軍隊有關？”
謝寧點點頭：“我聽這支軍隊計程車兵都是活死人，數百年來，人們遍尋不獲，想要複製只能自己動手用活人來做實驗，讓活人喪失五感，激發出最大潛能，成為戰鬥機器。”
“這種沒有倫理可言的實驗，通常是人類災難的開始，因為實驗過程中存在無數的變故，最容易產生的就是疫病。”
“子淵，無論用什麼辦法，你一定要找到企圖複製夏國軍隊的人，不然，下一個覆滅的有可能是大梁。人為疫病有個專屬名詞，叫生化武器。”
鍾離暮神色凝重，如果謝寧的猜測是對的話，大梁真的很危險。
疫病對於一個國家的威脅比起內亂外戰還要嚴重，因為國之根本是人口，一旦人口出了問題，整個國家都會分崩離析，那麼距離亡國還遠嗎？
鍾離暮離開將軍府後，經過深思熟慮，做出了一個讓全下為之震驚的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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