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母卻根本不停,她憤怒的又給了一巴掌。
“這一巴掌又為了什麼?”胥世恩捂著腫起來的臉,有些委屈的問著。
“這一巴掌,是為你自己這條命給的,你可知道,你這條命就是濟世侯那程錦醫館的靈丹妙藥救下來,早知道你是這樣的人,我就該讓你死於瘟疫之下!絕對不可能再救你這條命!”胥母憤怒的說著。
“世恩啊世恩,你可還知道你的名字叫胥義,你看看你有沒有半點道義!”
隨後她指著胥世恩的鼻子說:“給我跪下來!”
胥世恩雙腿一軟,還真的跪了下來。
“給我在這裡跪上一天一夜,不準離開!如果你敢起身,那就當我沒有你這個兒子!!!”胥母生氣的說著,隨後轉身就走,留下傻眼的胥世恩。
他還真不敢不聽話,老老實實低頭跪在這裡。
在這個以孝治天下的時代,如果敢不聽父母的話,不僅是社死,更是會斷絕自己的仕途,徹底沒了前途。
所以,這可由不得胥世恩不跪!
圍觀群眾看到這一幕,不由得面面相覷,他們好像找到了解決問題的辦法。
不多時,又有一個年輕計程車子俞文恪來到太守府邸的門口,看到跪在這裡的胥世恩,先是一愣,隨後下意識的問著:“是世恩兄嗎?你為什麼跪在這裡?”
胥世恩抬起腫脹的臉,只是看了一眼這人,是並沒有說話,隨後低下了頭。
“這是被官府懲罰了?豈有如此?!竟然打我們讀書人的臉,還讓我們讀書人跪在這裡,這張仲景真是狂妄至極啊!他以為他是誰?真是豈有此理!!”俞文恪惱怒的說著,隨後張口便罵。
不多時……
當俞文恪和胥世恩一起跪倒在地的時候,俞文恪有些委屈的說:“世恩兄,你為何不早點和我說?”
胥世恩翻了個白眼,幽幽說著:“我可不能讓我一個人丟臉。”
不多時,又來了一個年輕的讀書人白季龍,看到二人跪在這裡,不由大為詫異:“你們怎麼跪在這裡?”
……
黃昏時刻。
蘇澈處理了一天的政務,方才放下手中的筆,伸了個懶腰。
這一天下來,實在是累得不行,這前任太守蓋升真就一件正事兒都不幹啊,各種政務堆積如山,他就算處理得再快,一天兩天,也根本處理不完。
所幸在上一次模擬中,蘇澈當了五年的首輔宰相,每天都要處理無數政務,積累了足夠的經驗,當一個小小的南陽郡太守還是沒一點問題的。
忽然,蘇澈注意到了什麼,他那一雙眼睛彷彿能透過層層圍牆,看到府邸門口的景象,那裡跪著密密麻麻的年輕士人,一眼看去,最起碼有上百之多!
“我這府邸門口,為何跪了這麼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