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飯已經提前準備好,雞蛋都剝了殼,我簡單吃了幾口,便出去呼吸新鮮空氣。
大春說:“你吃飽一點,等下要打拳的。”
不一會兒。
五行眾的人過來了。
“寧先生,拳賽馬上開始。”
大春趕緊拎起了醫藥箱,走在前面帶路。
斜眼瞥見,桑傑達錯手中端著碗,站在試藥區飯廳不遠處,滿臉懵逼地看著我跟著他們離開。
眾人出了試藥區,在島上小路轉了幾道彎,才來到療養區的大門。
雖然兩個區只隔了一道牆,但大門之間竟然距離挺遠的。
我都來不及細看裡面的情況,他們直接帶我進了一棟類似酒吧的建築。
人剛進去,音樂震耳欲聾,環境嘈雜。
這確實是按酒吧來設定的,左手邊是吧檯,擺滿了各種洋酒,大廳面積很大,足有一千來平方,中間設定了一個大擂臺,頂棚上多彩的旋轉燈忽暗忽明,儘管現在是白天,但裡面很暗,透過閃爍晃動的彩燈,見到下面有不少鬼佬。
大鬍子肌肉暴凸的,扎頭繩叼雪茄的,穿白色褂戴金絲眼鏡的......
擂臺六位身材火辣,穿著暴露,金髮碧眼的洋妞,正在隨音樂勁爆舞動。
習武之人,對氣息尤為敏感。
整個大廳除了荷爾蒙爆棚的味道,我還感受到了濃濃的殺氣。
這種感覺,講不清道不明。
一位大學教授與一位亡命之徒,靠近你之時,那種氣息完全不一樣。
儘管看不清任何人的長相,但我感覺,四周全是亡命之徒。
我進去之後,沒見到安師。
但他肯定在裡面某個角落,也許正和某位大佬喝著酒,談天說地,享受羞辱我的感覺。
難以想象,這麼一座孤島,試藥區和療養區,竟然會是天堂與地獄的差別。
大春輕輕地拽了拽我的衣袖,附在我耳邊說:“上午是潑輪帶來的泰拳手,地下黑拳王,專門打生死鬥的,手裡據說沾過很多血,光壓他的金條就收集了滿滿一箱子,每根三百克。”
講到金條,這貨聲音都有些發顫。
我問:“押我的呢?”
大春瞅了瞅四周。
“就安師一個人押了你,具體不能再說啦。”
一曲勁舞終了。
熱場聲音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