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似斷胳膊丟腿的人更是數不勝數,丁義這種慘狀,完全算的上輕的。
而丁義進城後便一路返回,直接回到了自己在後山的洞府中。
一進入洞府,豬九戒便聞到了血腥味,他連忙跑了出來,頓時看到了斷了一條胳膊的丁義。
“大哥!這是誰幹的!!”
豬九戒紅著眼,連忙將丁義扶著坐下,口中狠狠的說道。
丁義努力裝作痛苦的樣子,但卻搖頭說道:
“不礙事,被人偷襲了。”
豬九戒連忙去找來了藥膏準備給丁義貼上,但丁義卻是擺擺手,示意沒什麼大問題。
緊接著,丁義便讓豬九戒最近哪都別去,外面最近太亂了,恐怕會死不少人。
豬九戒聽言雖然有些焦急,但礙於丁義的命令,卻只能哼哧哼哧的在原地生著悶氣,最後還是在丁義的呵斥下才重新返回了自己的小洞穴。
而接下來還沒過半盞茶的時間,這丁義的洞府前又來了一人。
一個面色蠟白的中年人正站在丁義的門前靜靜的打量著眼前的洞府。
此人面頰狹長,額頭上有一道神秘的花紋,全身裹在黑袍中,也看不出身材的瘦弱。
他隨手對著眼前的洞府甩出一道令牌,這令牌沒入洞府門前的石壁上後整個鑲嵌了進去,而後丁義的洞府內便有一道道急促的鳴叫聲傳來。
盤坐在洞窟中的丁義見此頓時眉頭一挑,他雖然料到血樓的人會來,但沒想到會是這麼快。
緊接著,他單手從懷中拿出了流沙圖看了一眼後,這才緩緩起了身,朝著洞府外走去。
等石門開啟,丁義走出來一看,卻只有一人站在門口,面色頓時變得古怪起來。
“你是誰?”
丁義直接開口問道。
男人看了一眼丁義那滲著血的肩膀,接著又看了看丁義的面容,接著緩緩開口說道:
“今日,你去了城外,遇到了什麼?”
男人的聲音十分尖銳,像是公鴨一樣,但偏偏有一種說不出的陰寒,讓人一聽就後背發涼。
丁義聽言仍是皺著眉,口中問道:
“閣下還沒說是誰,這裡可是血樓的地盤,你是不是找死?!”
男人聽言面色仍舊沒什麼變化,只是從懷中拿出了一個快令牌,對著丁義一晃。
“我是血樓的人。”
丁義一聽,面色這才有些放鬆了下來,但他很快就一愣,脫口而出的問道:
“王管事呢?怎麼不見他,你不會是假的吧!?”
此言一出,這男人頓時嘴角咧出一個難看的笑容,他繼續說道:
“我都還沒說王管事,你怎麼突然提到他了?”
丁義一聽則是白眼一番,心中暗罵這魔宮的人果然一個個都是老陰比,不過這點水平就想套出你丁爺爺的話,只怕在想屁吃。
“他答應下次過來送給我材料的,怎麼,你們血樓想要我憑空給你們造飛昇膏?”
丁義冷笑一聲,絲毫不在意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