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義報了房契上的院子編號,杜銘這才微微點了點頭。
“這個院子倒是好辦,你可能不知道,昨日賣你這院子的牙人,剛出來就被搶了。”
“也不知是哪路莽漢如此無腦。”
杜銘微微搖了搖頭,接著起身朝著屋內走去。
“在這等我一會,我去拿筆給你簽字。”
沒過一會, 劉銘就重新走了回來,手中提著一隻毛筆,並伸手接過了丁義遞過來的房契。
杜銘微微看了一眼房契上的房號,隨後這才在房契上籤了名字,口中還說道:
“年輕人,外城來的?”
“里長大人,我是從清風縣來的。”
丁義笑著說道。
“清風縣?沒聽過。”
杜銘搖了搖頭,顯然失去了繼續和丁義說話的興趣,隨後將簽完字的房契還給了丁義,並囑咐道:
“去官府那邊蓋個章登記一下,交了契稅這房子就算你的了。”
丁義自然點頭稱是,隨後便走出了院外。
而在丁義走後,廂房裡忽然走出一個人來。
此人正是昨日被搶劫的王滿。
王滿看著丁義離開的背影,苦著臉對著劉銘說道:
“杜爺,還真不是他,不然他就拿著別的房契來了。”
“嗯,看起來不像,胡祿春那邊你去問了嗎?”
“問了啊,就是一個年輕人賣給他的,媽的,這小子根本不願意原價賣給我,這可怎麼辦?”
王滿說道。
“你這怪得了誰?只能找劉大人那邊看緊點了,不拿著我簽字的房契,絕不能蓋章!”
杜銘則是說道。
“可是,爺,這胡祿春萬一把房契賣了呢?”
“嘿嘿,賣了?他佔了便宜壞了規矩,到我這簽字,一張房契我收他三十兩!”
杜銘冷笑一聲。
“啊,爺,那您這名聲?”
王滿一愣。
&n什麼年代了,還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