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九熙彷彿知道艾寒的意思,趕緊擺手試圖解釋。
可是艾寒壓根都不聽,只是抬手道:“不用了,我明白!”
你明白啥啊?
玄九熙此刻是欲哭無淚,他到底要怎麼解釋啊?
“到底走不走了?”
玄鶴堂突然回過頭來,很是不耐煩地朝著隊伍最後方的三個人喊道。
艾寒想都沒想就吼了回去:“喊什麼喊?要走自己走去!”
之前差點被艾寒一狼牙棒給敲腦殼的玄鶴堂被噎的不出話來,自己又不敢再單獨行動。
他瞥眼間又看到了秦福,賤嗖嗖地朝她的方向挪騰過去。
秦福嚇得不停地往旁邊躲,就差撞樹上了。
“你特麼給勞資離她遠點!”
艾寒一打眼看到了一臉驚恐的秦福,彎腰從地上隨手撿了一塊石頭就朝著玄鶴堂丟了過去。
這丫的一會兒不打就想上房揭瓦是不是?
玄鶴堂被艾寒砸了這麼一下,直接就栽倒下去。
額頭上傳來一股子溫熱,他抬手這麼一抹。
手掌上一片的猩紅,嚇得他哇哇大劍
“血……血!你這個死丫頭竟然把我頭打破了!我饒不了你!”
著,玄鶴堂便氣沖沖地朝著艾寒這邊跑了過來。
還沒走近艾寒身前五米的位置,鼻尖前突然出現一把長槍。
槍尖正對著他的鼻尖,只差一毫。
“少宗主是不是對禮教有什麼誤解?還是,壓根就不懂什麼叫禮義廉恥?需不需要我教教你?”
玄彥清冷著眸子看向玄鶴堂,把他嚇得一個激靈。
“你……你敢動我!”
玄鶴堂側眸看了看身後自家的這些人,竟然沒有一個人願意上前幫他的!
他可是玄家的少宗主!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玄鶴堂的臉上越發的掛不住了。
玄九熙在旁邊看了半,也覺得給的教訓差不多了。
他抬手搭在了玄彥清的槍上,好聲好氣地勸解道:“玄先生,我們家少宗主年紀還,知道錯了!您就高抬貴手,放過他吧!”
玄彥清側眸看了一下艾寒,見她點頭之後這才收起了長槍。
艾寒在旁邊雖然對玄九熙的話嗤之以鼻,但多少在這秘境中還是要靠著玄家的人幫襯,也只能見好就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