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寒看了看身後的學生,不是特殊班的人。
她轉頭問向朱銘:“朱銘,你,怎麼回事?”
朱銘氣憤地指著那些壤:“他們糖葫蘆年紀,還是個姑娘,不配跟我們一起上學!”
“你的?”
艾寒調轉頭看向那個外班的學生,冷冷地問道。
那學生看到艾寒的眼神,原本還退了退。
一想到艾寒作為校長和老師,定然不敢對自己動手,便梗著脖子道:“對,她一個姑娘就該乖乖回家玩泥巴玩過家家去,上什麼學?”
艾寒一個閃身來到那學生的面前,啪得就是一耳光。
那學生顯然是沒有想到艾寒竟然真的敢向自己動手,捂著自己被打腫的半邊臉頰瞪著她道:“你知道我是誰嗎?竟然敢打我!”
“那你倒是,你是誰啊?”
艾寒臉上莫名綻放出一個溫柔至極的笑容,看著那學生道。
“老師,他叫吳忌,是吳氏二長老的孫子!”
朱銘在艾寒身後高聲喊著,末了還朝著地上唾了一口。
艾寒哦了一聲,看向朱銘問道:“你不怕他報復你?”
朱銘昂著頭,顯然是一副“不知悔改”的樣子道:“怕個錘子,管他是誰,欺負我們班的人就是不行!”
“得好!”
艾寒大聲附和,這個朱銘果然對她胃口!
“聽見了嗎?管你是誰?打你就打了!剛才那一巴掌,我是作為糖葫蘆的媽媽打的,下面這一巴掌我是作為學校的校長打的!”
話音還未落,艾寒的手高高的舉起,對著吳忌另外一邊臉打了下來。
這一巴掌竟然直接把吳忌給打飛了出去,硬生生在地上滑了幾米才停下來。
吳忌捂著嘴,再把手拿下來的時候,兩顆沾了血的牙齒躺在掌心。
“你……你竟然打我!”
吳忌指著艾寒的手微微顫抖,當時就哭了出來。
“打你怎麼了?作為糖葫蘆的媽媽,你欺負了我閨女。作為這個學校的校長,你不懂得尊師重道,對老師出言不遜。不該打嗎?”
艾寒雙手環胸,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著。
沒多一會兒,吳族長竟然就帶著吳家二長老趕來了學校。
“宗主夫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艾寒朝著吳忌抬了抬下巴,“你問他!”
“族長,爺爺!我不過是了那個丫頭幾句,那個朱銘就打我,我不過是還了幾下手,這個女人就突然跳出來把我打成了這樣。你們看,我的牙都被打掉了兩顆!”
著吳忌還給吳族長和吳家的二長老看了看自己掌心的牙齒,那模樣好像他多委屈似的。
“哼,果然,什麼樣的老師就能教出什麼樣的學生。就這樣的學校,我看,也沒有存在的必要!族長,不如我們把它廢了吧!”
吳家二長老看著艾寒的眼神怒不可遏,但是偏生艾寒是玄氏的宗主夫人,以他區區一個長老來,還不配跟艾寒動手。
沒辦法,他也就只能拿這剛建了沒兩的學校當託辭。
“吳家二長老是吧?你怎麼不問問你這孫子了我女兒什麼呢?若是好話,我和我的學生會動手打他?”